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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行的日子實際也就一個星期左右,因為與付程的合作顧城南派他去了海南。他們的計劃也進展得很順利,海南公司內部的分崩離析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嚴重,很快嚴旗就查到了海南公司的黑賬目,偷稅漏稅,看來付程已是窮途末路了。而那個替罪羔羊的弟弟也是個利益燻心的傢伙,給點兒好處很快歸順了嚴旗。

轉眼過年,宣烈放假回來和顧城南兩人從小年夜到正月十五喝了好幾頓酒。宣莞的手好了,掌心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所以姐夫和小舅子每次拼酒她都不攔著,正好練練車。

新年過後宣烈開學的日子臨近,他走前,兩人亮了一次底牌,旁邊唐蘭母女怎麼也沒有攔住。宣烈被喝到了桌子底下,唐蘭哎呦哎呦地嘴裡嘮叨個不停和宣莞合力把他架進了房間。

從宣烈房間出來,唐蘭跟宣莞說:“我看城南也喝了不少,不如你們今晚就別走了。”

宣莞剛要說話,顧城南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不了,我沒事,家裡地方小我們留下來也不方便,還是回去吧。”他喝酒不太上臉,二斤白酒下肚他其實現在腦子已經飄了但臉色只是微紅,況且他自控力好不顯醉態。

唐蘭看看他神態還算正常,既然他不願留下那也就不強留了。誰知兩人剛從單元門出來顧城南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在地上,隨後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宣莞費了半天勁,生拉硬拽把他弄進了車裡,看他仰在椅背上沉睡的模樣宣莞真實哭笑不得。

也真是能耐,明明都想趴地上了,還在岳母面前保持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狀態。

沒有顧城南當教練,宣莞不敢往北區開,就一路磕磕絆絆開回了城西公寓。

“慢點兒!慢點兒……”艱難地開了家門,宣莞架著意識模糊的大醉鬼到了客廳,顧城南一下子到在沙發,眼前天旋地轉。

“幼稚鬼,好啦總算把他喝倒了,滿意了吧!”宣莞邊撿起他大衣兜裡掉出來的黑皮夾邊數落他,“以後再也不能讓你們倆一起喝酒了。”

顧城南一把搶過她手裡的黑皮夾,宣莞嚇了一跳心裡突然一種感覺閃過,不是滋味。

顧城南搶過皮夾緊緊抱在懷裡,醉聲醉氣地說:“你不能拿,莞兒你不能拿,不能看。噓!”食指放在嘴上比了比,“這裡,有你不能看的東西,我還沒打算要告訴你……”

第二天顧城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他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外面的太陽很足,透過落地窗照在身上十分溫暖。他盯著外面隨風擺晃的樹梢極力在腦海中回憶昨晚情形,似乎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說了什麼呢?他一點兒都不知道了,只是醒來就覺得心裡悶悶的不是滋味。

在床上坐了一會兒,付俊以來了電話。接電話時他腦子裡還是亂糟糟的,和付俊以說了兩句就掛了,隨後他起身下床,黑皮夾從身上掉了下來。

宣莞正進來彎腰要撿,顧城南酒還沒全醒也不知道怎麼身手頓時靈光一下子撿起了錢包。

宣莞直起身定定地看他,問:“你在錢包裡究竟藏了什麼?為什麼不能讓我知道?”

聽她這麼問顧城南暗暗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手也是夠緊的抱了一晚上。

宣莞還緊緊盯著他等他回答。

他話到嘴邊可看著宣莞的眼睛,實在沒底氣說謊,只能裝頭疼。他皺起眉一手按著太陽穴,“頭疼……我得去樓下買點兒藥……”

“……”演技這麼逼真,她差點兒還相信了。

宣莞氣得咬牙轉身出去,留下話:“我們分房睡!”

出大事了。

顧城南拿下捂著太陽穴的手,給嚴旗打電話。

轉天宣莞終於撈著顧城南的黑皮夾在裡面翻出一個避。孕套。

她當時眼淚就下來了,“……你!有別的女人了?”

他們之間有了生兒育女的想法,這種東西自然不應該有的。

他上前伸手一敲她腦門,裝著質問:“好好看看那是我的尺寸嗎?這是老五的,事情說起來複雜我就是怕你誤會才沒讓你看。”他給她擦了擦眼淚,柔聲說:“看看,胡思亂想了吧?”

“哦。”不是他的就好,她撅撅嘴,“你告訴我不就不會胡思亂想了嗎?下次不許瞞我了。”

“好。”

兩人之間總是戰爭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她太容易被騙、太容易被欺負。每每這時候顧城南總是慶幸,慶幸他在茫茫人海她獨身一人時找到了她站到了她身邊,也擁有了保護她的能力。

☆、城南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