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感。

“這個小子一定要入我玄門！哈哈哈！”

老者想到自己竟然在這撿到一個寶，回去之後非得羨慕死那群老傢伙。

一個個的當初都不願意來這，說什麼這地方去了也沒用，誰他媽的在那說瞎話。

樂滋滋的老者越看越喜歡，那些利索的動作，凌厲的招式，身體快過反應的靈敏，每一個都讓他心裡十分舒坦。

忽然，鏡子裡出現了另一副畫面，相比青年那邊的亮堂堂，這次出現的簡直就是一片漆黑，幾乎都看不清東西。

“此人心性竟然如此險惡！”

老者臉上的驚喜忽然消失，隨之而來的是緊皺的眉頭和沉思的雙眼。

鏡子裡似乎有一個黑袍人，他的身子快速地移動，兩隻手乾枯得跟樹枝一樣，狠狠地抓著什麼。

“粲粲，就是這個東西！”

月古城不知道此時他正被人看著所有的一舉一動，所以根本沒有掩飾自己的任何不同常人的地方。

漫天的怨氣充斥著整個空間，他的手裡抓著一個虛影，高高地舉過頭頂，眼裡的邪氣四溢。

那個虛影是月古城的樣子，完整的月古城的樣子，除了這具身體外，各種別的地方也是月古城原本該有的樣子。

“你這個廢物，怎麼還要出現在我的面前，難道是折磨得還不夠，還死得不夠徹底嗎？”

陰陽怪氣的笑聲迴盪在空間裡，月古城抓著虛影脖子的手漸漸收緊。

那個虛影似乎是被什麼束縛住，完全沒有任何反手之力，越來越淡的影子如被風吹過的燭焰，搖搖欲墜，就要熄滅了一般。

“哈哈哈……”

癲狂的笑聲不知為什麼有些蒼涼，月古城一把甩掉了手裡的東西，順帶著甩甩手，似乎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想要迫切地弄掉。

老者的眉頭皺得越發緊了，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經的地方，可是又說不出來。

那個黑袍人慢悠悠地用一塊帕子擦著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顯得漫不經心，低著頭掩飾了原本露在外面的表情。

“這個人……不對勁！”

月古城低垂的眼眉間邪氣流轉，嘴角淡淡的笑容看著很彆扭，似乎是不自然的。

“嘖，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