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的慘叫已經沒有了,甚至連身體都不再抽搐,那隻怪物正蹲著,津津有味的享用大餐,我緊張的注視著胖子,接著,胖子從自己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隨即又指了指我手中的匕首,旋即打了個手勢。
我和胖子合作不是一天兩天了,立刻明白了胖子的想法。
看來,他當時上了樹頂後,跟我一眼遭遇了這隻怪物的襲擊,現在我們只有幹掉這個東西,先下手為強,否則,盧舟就是我們的下場。
我想到這裡,背部的傷口更加疼痛,彷彿真的被活活撕裂了一樣,接著,我和胖子對望一眼,秉著呼吸。我在心中默數,一、二、三——
接著,我倆同時跳出了洞口,那怪物聽見聲音,猛的轉過頭來,猩紅的嘴上還叼著碎肉,接著,速度奇快的朝我撲了過來。
洞窟很大,但比起怪物的速度就顯得太過狹窄幾乎是在瞬間它就撲到了我跟前,利爪竟然直直向我的眼睛插過來,我這一刻的反應簡直堪稱奇蹟,那一瞬間,我幾乎以為自己是悶油瓶上身了,因為在那生死關頭,我身體竟然反射性的先於大腦做出反應,快速的一矮身,就地一個打滾翻了出去。
還沒等我爬起來,身後就傳來一陣腥風,這時,胖子立刻撲了上去,拿起匕首蒙扎,猛爆粗口:“幹他孃的,皮厚,幫忙。”
我顧不上身體的疼痛,立刻起身反撲過去,那東西被胖子在肩膀處紮了一刀,痛的發了狂,蒙著白膜的眼睛彷彿隨時會流出血一般,旋即去撲胖子。
胖子那身肥肉關鍵時刻也沒有礙事,身形極其靈活,在那怪物反撲過去時,也學著我的樣子,就地一個打滾翻出去,但我剛才那是悶油瓶上身,胖子那速度敢不上,腿上被那怪物劃拉了好大一條口子,痛的他嘶嘶抽氣。
就在怪物反撲胖子的關頭,我已經猛地跳到它背後,下意識的就朝它脖子的地方扎,脖頸的地方有全身最重要的血管和神經,我那一刀不知有沒有扎對,雖然扎的不深,但卻飆出了一灘血,飛濺開去如同一個小瀑布。
那怪物被這一下傷到了根本,爪子頓時去捂自己的脖子,而只是,胖子已經不顧腿上的傷,猛的撲起來,直接在前面又進行了一次攻擊,一刀子扎進了肚子裡,旋即猛的把匕首,再扎。
那怪物被放了血,反應和力道都衰弱下去,很快,我和胖子兩人合撲,一人給了它十多刀,直到它渾身是血再也沒辦法動彈為之。
接著,我和胖子坐在它的屍體上猛喘氣,戌時,胖子喘息道:“還好你來了。”
我點點頭,道:“合作愉快。”
胖子咳嗽了一聲,笑道:“他孃的。”接著,我們轉頭去看盧舟的屍體,只看了一眼,我便轉頭不忍再看,那具屍體的下半身和頭顱都是完好的,但背部和胸前卻空了,血淋淋一片,隱約可以看見白骨。
如果剛才我們可以早一點行動,是不是就可以改變一切。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早就醒了,如果不是看到你在這兒,我也沒把握殺了這東西。走吧。”胖子瘸著腿,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我道:“等等,有火沒。”
胖子在身上摸了幾下,旋即掏出一把打火機,我們將打火機點燃,又燒了幾件衣服,片刻後,將盧舟的屍身點燃了,洞窟裡頓時冒起了熊熊的火光。
接著,我跟胖子開始找出路,出路在其中一個洞口,這裡果然是一個地洞,我和胖子好不容易才爬了出去,一出洞口,我居然看到了一口井,確切的說,這個出口就是一口井,井周圍的護欄早已經壞了,周圍也有土房,只不過這些房子已經被藤蔓和蕉葉層層包裹,已經完全看不出形狀了。
出了井口,我倆撐著膝蓋直喘氣,也沒有多說話,我道:“先回營地,不知道那種怪物還有沒有。”
胖子點點頭,道:“他孃的,早知道,胖爺還不如去外面吹風。”我倆正準備往會走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響動,我們此刻可以說已經是草木皆兵,立刻握著匕首轉身,著一轉頭,頓時看的我頭皮發麻,腿肚子都開始抽筋了,只見在我們身後的旅人蕉樹上,赫然倒吊著三隻同樣的怪物,六隻白色的眼珠直勾勾的盯著我倆。
我寒毛都在發抖,腿肚子都開始抽筋,還沒反應過來,胖子已經把握一拽,猛地大喝:“跑。”接著,我們不要命的在叢林跑,身後是那種如同牛喘氣一樣的聲音,我們都受了傷,一路跑一路滴血,身後那些東西,時而在地上跑,時而在焦林裡竄。
眼見我和胖子速度越來越慢,就要被它們追上時,我們的前方,突然出現了幾個人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