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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花爺,您怎麼親自出來迎接了,這怎麼好意思。”胖子一向跟小花不對盤,說話就不怎麼客氣。
幾個月不見,小花到沒什麼改變,依舊喜歡穿粉襯衫,衝我招了招手,道:“吳邪,進來吧。”我瞧他心情似乎不錯,上一次在崑崙鬥裡,這小子說話都夾槍帶棍,今天怎麼轉性了?
進了解宅,小花徑自坐了上位,屏退了其餘人,就剩下我跟胖子,他坐下了就沒說話,手裡把玩這手機,半晌才抬頭道:“吳邪,來北京怎麼不知會我一聲。”
我覺得有些好笑,這話問的倒是蹊蹺,於是也不跟他客氣,便道:“還用得著我知會你嗎?我下飛機到現在,還不滿七個小時就被你‘請’進了家門,解九爺手眼通天,我就是鑽到哪兒你不也一清二楚。”
小花眉頭一皺,將手機隨手扔到一旁,沉聲道:“好了,我找你們來不是為了耍嘴皮子。”
胖子調侃道:“難不成是要轉鋪子?”
小花沒吭聲,手指敲了敲桌面,我這才發現,桌上放了一隻漆黑的木匣子,大約有成人半臂長,木匣子上雕著仙人獻桃,仙鶴凌空的吉祥圖案,有些像過去裝壽禮用的禮盒。
小花見我在觀察那盒子,於是兩隻手指將木匣子往前一推,道:“這盒子是你你二叔臨走前交給我的,他說等時機到了,就把東西給你。”
我頓時愣了,看著那木匣子半晌說不出話,小花笑了笑,又道:“吳二叔還讓我給你留句話,他說兩個月後,如果他沒有回來,你再開啟這隻箱子。”
胖子砸了砸嘴,道:“這吳二爺也真寒磣,有東西不留給他侄子,到送你小子這兒來了。”
我腦海裡頓時清醒過來,小花當初想漂白,特意遠赴國外發展業務,結果半道又轉回來,跟路人甲搭夥,去了崑崙山,這背後不用想也知道與‘它’有關,現在二叔突然消失,臨走時卻留給小花這樣一份東西,要轉交給我,顯然,小花和二叔之間,必然有一些我所不知道的東西。
我看著那黑木匣子,突然發現,這隻匣子跟祖宅裡被人盜走的那隻木匣有些相像。過去有一種福、祿、壽寶匣,是一種組合禮盒,我眼前這隻應該屬於壽盒,二叔祖宅裡那隻,我隱隱約約記得,上面雕了很多金元寶圖案,應該是屬於祿盒,這樣看來,這盒子還真是二叔留下來的。
我沒去理那箱子,而是立刻問小花:“我二叔現在怎樣?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解語花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淡淡道:“吳二叔的去向我不知道,即便是知道,我也沒有義務告訴你。這次請你過來,也是受人所託,否則我也不想見到你,說真的,你很會給人找麻煩。”
我被他不鹹不淡的口氣弄的火上心頭,但聽他的說法,似乎真的知道二叔的動向,我也不好發怒,便耐著性子道:“小花,咱們自幼是發小,你也救了我幾次,我不想跟你成為敵人,你究竟知道什麼,請你告訴我。”
這話算是夠客氣,幾乎算的上是懇求了,這種關頭,也無暇去顧忌面子問題,我放軟聲音,自己聽著都覺得憋屈,本以為他好歹會給點面子,誰知姓解的笑了笑,道:“吳邪,你這一套對我沒用,我說了,這次請你來是受人所託。”我頓時憋不住了,起身就有種想揍人的衝動,胖子一把抓住我,提醒道:“天真,咱們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上,要忍住。”
“還是胖爺有眼力,吳邪,你做事什麼時候能不這麼衝動。”接著,胖子道:“我說花爺,這時間也不早了,您請我們哥倆來也不會是磨嘴皮子的吧,你說受人所託,不知是哪位爺那麼大面子?”
解語花連個好臉色都沒有,面無表情道:“這個你們不必知道,不過時間不早,胖爺還是回去吧。”說完,一拍手,道:“送客。”門從外面被推開,那個熟面孔的中年男人,禮貌的躬身衝胖子做了個請的姿勢。
胖子這次憋不住了,一拍桌子道:“姓解的,你小子什麼意思!”
小花抬了抬眼皮,似笑非笑,道:“你說呢?”說完,桃花眼一挑,衝那中年男人使了個眼色,那男人立刻又說了一句:“王爺,我立刻送您回去。”這次,附帶九十度鞠躬。
小花擺明說胖子是外人,讓他滾蛋,要擱在以前,以胖子的脾氣,早搬起凳子砸人了,但此時,他大概知道我有求於解小九,嘴裡嘶了一聲,也沒動粗,就看向我,道:“天真,你這發小可真會待客啊。”
解小九的脾氣我也瞭解,他是個軟硬不吃的人,做事向來果決,既然現在他擺明了不願意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