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夾雜在人殉與生殉之間。
果然,我們向前走了不久,眼前的路便到了盡頭。
盡頭處是一條大溝,溝裡散佈著累累的白骨,有豬牛馬羊,還有一些陶製的漆彩獸形陪葬品,胖子見了裡面的陶器,頓時就心動了,道:“明朝的漆彩官窯獸形器,現在市面上價格可不便宜。”
我知道這胖子一見了明器就把持不住了,趕緊給他打了個預防針,道:“是兄弟重要還是明器重要,小哥救你那麼多次,救白眼狼了。”
胖子立刻表明心跡,道:“天真,胖爺我也就那麼一說,這些東西再漂亮,那也比不上兄弟的命重要,得,咱們也別這兒耽擱,趕緊過去。”
這條坑寬約四五米,高約兩米左右,坑對面就是一天地磚鋪成的大道,一直通向我們左手邊,這應該就是那條鬼道,不出意外,鬼道旁邊應該還有一條殉葬坑,擺放著殉葬的親眷。
我這兩年下的鬥,一個個都是兇險無比,而且大多跟汪藏海有關,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我學習的陵墓知識,基本沒有用武之地。
但眼下這個鬥算是一個正常的鬥,雖然是一個侯王級別的墓,但規模比起魯王宮和雲頂天宮,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總算是個比較符合常理的鬥,當然,唯一不符合常理的就是,一個小鬥裡,養出了一隻雙頭凶煞,算是這個鬥不同尋常的地方。
我們三人直接跳下了殉葬坑,踩著一堆獸骨和明器,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