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蘿既是清瑜兄的好妹妹,那自然也是本王的好妹妹。皇城內,各家公子品性,我比蘿蘿清楚的多。”
她不要做他的好妹妹,嚶嚶嚶……
見蘇錦蘿不說話,陸迢曄又道:“文國公府方淼,年少有成,雖被四皇子之事連累,但今次若能解決皇城內四大皇商惡意囤積糧食、布匹一事,必能東山再起。定遠侯府,沈玉澤,少年英才,祖父乃當世勇將,小小年紀便得其祖父讚賞,日後必也是雄霸一方,橫掃千軍的人物。兩人皆是良配,不知蘿蘿屬意何人?”
蘇錦蘿的小腦袋裡顯出方淼那張帶著帶著兩條眉間紋的嚴肅俊朗面容,然後又是沈玉澤那張精緻傲氣的臉。
一個年少有成,一個少年英才,可惜,這兩人,她都配不上啊。
陸迢曄盯著沉思的蘇錦蘿看了片刻,然後突兀又笑著轉移了話題。“蘿蘿可還記得,欠我一樣東西未還。”
什麼東西?
蘇錦蘿下意識抬眸,雙眼瞪得圓溜溜的。
陸迢曄伸手,骨節分明的指尖觸在細薄唇瓣上輕按。
蘇錦蘿如五雷轟頂般瞬時面色漲紅。
她,她想起來了,她還欠他一個吻。還是親嘴的那種!這個流氓偽君子!
第22章
文國公府被四皇子一事連累,而因著與文國公府的姻親關係; 所以理國公府今次過年並沒有往常那般熱鬧; 力求低調。但在蘇錦蘿看來; 這已是十分盛大的一場年宴了。
“姑娘,您這嘴是怎麼了?”玉珠兒正在給蘇錦蘿調製唇脂。
蘇錦蘿一般用的唇脂都是淡色; 粉嫩如初盛花瓣,抹在溼潤小巧的菱唇上,尤其好看。可今日,她的唇卻透出些詭異的嫣紅來,甚至唇角處還有破損痕跡。
蘇錦蘿哼哼唧唧的不說話,良久後才道:“做夢想吃肉; 自個兒給咬的。”
“姑娘真是……”玉珠兒笑著掩唇,然後替蘇錦蘿抹了藥膏,再細細的上一層唇脂遮掩痕跡。
“姑娘; 現今外頭亂的很; 您與大姑娘和三姑娘等人一道出去放河燈; 可千萬注意不能跟奴婢們走散了。”
“嗯嗯。”蘇錦蘿乖巧點頭,想著過會子就能出去了,瓷白小臉上顯出興奮神色。
“姑娘。”戶牖處,雪雁打了厚氈進來; “大姑娘差人來問; 姑娘可準備好了?”
“好了。”蘇錦蘿起身; 小心翼翼的撫了撫自己身上的原錦邊琵琶襟緞面小襖。這是孫氏給她做的; 一針一腳嚴整緊密; 聽說為了能讓她在過年的時候穿上,孫氏還熬了好幾個夜。
雖已有十幾年未見,但蘇錦蘿能感覺到,孫氏對她是顧念著的。畢竟是親母,即便生疏些,血緣卻是不可磨滅的。
蘇錦蘿穿著身上的原錦邊琵琶襟緞面小襖,感覺暖融融的。
“姑娘穿這身襖裙真好看。”玉珠兒替蘇錦蘿扣上琵琶襟,然後掐了掐她的腰。“姑娘的腰真細。”
順著玉珠兒的手往下瞧了一眼,蘇錦蘿動了動腰肢,然後就感覺一股鑽心的酸楚往骨子裡頭鑽。
前幾日,那人躲在帳簾裡,不僅按著自己親,那股子長驅直入,橫行霸氣的力氣噎的她差點喘不過氣,還把她的腰硬生生掰折了起來,痛的蘇錦蘿連眼睛都哭紅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蘇錦蘿只覺自個兒越哭,那人箍著自己的力道就越大,呼吸也越重,直把她折騰的連口氣都得掂量著來才罷手。
兩人呆在一處密閉錦賬內。那個時候的陸迢曄,就像是褪去了畫皮,露出了真面目的猛獸。蘇錦蘿實難相信,到底是怎樣有心計的人,才能頂著一張畫皮一扮便是每日十二個時辰。
憋的越久,釋放出來的野獸就越猛。蘇錦蘿作為一隻猛獸下的小獵物,被折騰的不輕。可她又無處哭訴,因為誰都不相信那個傳說中的靜南王只是一張畫皮。而在畫皮下的他,強勢,霸道,陰險,野心勃勃。
玉珠兒替蘇錦蘿攏上中間的琵琶扣,蘇錦蘿下意識縮胸。“輕點。”
“嗯?”玉珠兒沒聽清楚,睜著一雙眼,神色無辜的看向蘇錦蘿。
蘇錦蘿臉色漲紅,趕緊轉過身自己把琵琶扣給扭上了。
自來了初潮癸水後,蘇錦蘿便明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上的變化。她胸前開始漲疼,原本平坦坦的地方隱隱鼓起兩個小土包。連穿衣裳都不敢箍的太緊,生恐碰疼了它,嬌嫩的很。
只那日裡,陸迢曄不規矩,蘇錦蘿又被嚇得僵住了,才讓人佔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