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咹,老子不是說了找不到人不準回來見老子嗎?”
文向榮道:“是、是。”
他頓了頓,接著道:“不過……”
第五名冷冷道:“嗯,不過,你還敢不過,不過什麼?”
文向榮低聲道:“不過,屬下現在門外,也見不到幫主金面啊。”
第五名一怔,笑道:“很好,很好。你小子總算還有點長進,除了一身肥膘外,還學會了油嘴滑舌!”
文向榮的聲音輕鬆了許多:“屬下不敢。”
第五名點點頭,踱到門邊,道:“有什麼事,快說!”
文向榮微側過身,深低下頭,答道:“九江吳泰、安慶李俊二位分舵主來了,求見幫主。”
第五名道:“不見。讓他們也都幫著查一查,都別閒著!”
文向榮道:“是。”
第五名看著他的背影,自語道:“他媽的!這幫混賬東西哪裡是求見,簡直就是來催命!”
不過頓飯功夫,文向榮又“催命”來了,“揚州趙縱、寧國孫昭求見。”
第五名一瞪眼,大聲道:“不見。讓他們在前廳候著,讓老子一個人清靜一會兒。”
他的確需要清靜一會兒,因為他在召見七大分舵舵主之前,得儘量剋制自己的怒氣,定定心神,讓大腦清醒一些。
面前一下子擺了兩個難題,腦子不清醒怎麼行呢?
再說,他還得將來徐州一路之上盤算的那個計劃好好整理一下,儘快實施起來。
如果再像現在這樣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不僅起不了太大作用,他自己也會感到吃不消。
清靜了不一會兒,廳外又響起了腳步聲。
又是文向榮。
第五名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幫手下實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敢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
不等文向榮開口,他便吼道:“老子誰都不見!聽清楚沒有?快給老子滾!誰敢再來煩老子,看老子不打斷他兩條狗腿!”
“氣大傷身啊!”
門外有人笑嘻嘻地道:“第五幫主還是應該多注意保養才是。”
第五名一下跳了起來。
這聲音可不是文向榮的。文向榮也不敢在他面前說這種話。
是殷朝歌。
來人竟會是殷朝歌。
殷朝歌推門而入,長揖道:“第五幫主,一向可好?”
第五名直愣愣地看看他,眼睛瞪得像兩個銅鈴。
殷朝歌低頭看看自己,道:“怎麼了?第五幫主這麼快就忘了我了?”
第五名道:“你怎麼來了?”
殷朝歌奇道:“不是你叫我來徐州碰頭的嗎?”
第五名道:“是。可你怎麼今天就來了?”
殷朝歌含笑道:“在下很想念幫主,所以腳程快了兩三天。怎麼,幫主不歡迎?”
第五名嘆了口氣,道:“慚愧,慚愧!”
殷朝歌詫異道:“這話從何說起?”
第五名又嘆了口氣,道:“只能從昨天晚上說起了。”
殷朝歌更奇怪了:“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怎麼啦?”
第五名道:“昨天晚上,老子把小眉子給丟了。”
殷朝歌愣住了。他沒反應過來第五名是什麼意思。
第五名道:“丟了,你聽明白了嗎?丟了,就是不見了,沒有了。”
殷朝歌像是被人迎面擊了一拳,木木地道:“丟了?
一個大活人怎麼會丟了?”
第五名道:“可不是嘛。老弟,你彆著急,老子已經讓人追查去了。”
殷朝歌吸了口氣,使勁搖了搖頭,道:“在哪裡丟的?”
第五名道:“就在這裡。”
殷朝歌四下看了看,道:“你是說她被人綁架了?”
第五名道:“是。”
殷朝歌道:“我剛才一路過來,這裡的防範十分嚴密嘛。”
第五名苦笑道:“老弟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殷朝歌道:“來人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
第五名又嘆了口氣,道:“來人!”
文向榮在門外應道:“屬下在。”
第五名道:“叫各分舵主在議事廳等著。老子和殷老弟馬上就過去。”
一腳跨出房門,他就怔住了。
司馬喬站在院子裡,拱手道:“第五幫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