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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留情,又掐又捏的。

“哦?是嗎?”安逸挑了挑眉,唇邊掛著詭異的笑意。“既然不怕,那我就更不讓你走了。”

“你——”

怎麼回事?她從來都不覺得這個娘娘腔的男人會構成什麼威脅;但此時此刻,女性的直覺卻警告她危險的氣息。

“倒酒!”安逸命令兩個保鏢。

斟滿酒杯,安逸遞了一杯湊近她的嘴唇,半強迫地道:

“喝下去!”

陳盈君不睬他地別開臉去。

安逸憤而摔下酒杯,將身體壓向她,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像是要捏碎了她。

“唔……”她的臉不由得扭曲,吃疼的呻吟自喉嚨逸出。

“你這賤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好臉色你當狗屎!現下是你自個兒跳進這火窟,還裝什麼三貞九烈!我呸!”

在這同時,她被一掌給摑飛出去。

跌落在地,她凌散著發的眼神充滿忿怒,手背輕輕拭去嘴角的血絲,緩緩爬起身來——

“你憑什麼打我?!你沒有權利!等著接法院通知吧你!”

“哈!你想告我?憑你?!”安逸露出意圖不軌的表情。

“別以為你有老子當靠山!今年是選舉年,我想等著替代你老子的後選人大有人在!他生出你這敗家子,算是他陰德積得不夠!”

安逸臉色霎時變得猙獰。

“哼!還能這麼伶牙俐嘴;不過,我就欣賞你這副悍樣。”他逼近她,再度掐住她下巴。“想告我?!也得等你出得了這裡再說!”

“想困住我?!怎麼說,這裡也算公共場所,你沒有權利!”

“少在那跟我講什麼權利不權利的,這裡就咱們四人,誰瞧見了?”

“你——”

直到此時,陳盈君才真的打從心底慌了。

這個男人……這個她從不放進眼裡的男人,竟是這般的危險份子……她該怎麼辦?

“過來!”他將她逼回長沙發,重新拿起一杯酒。“喝下去!”

陳盈君咬緊牙根,執拗得不肯在他面前屈服。

“給我喝!”安逸用杯緣撬開她的嘴,硬是將那辛辣的液體灌進她喉嚨裡。

“噗……咳咳咳……”

陳盈君被嗆了好大一口,整個臉脹得通紅,咳得心肺都要衝出來似的。

半晌,喉口的刺痛稍稍褪去,陳盈君才得以喘口氣,而臉頰早已爬滿了淚水。

“真賤!”安逸一把揪起她的發。“以前當你是塊寶,碰都不能碰一下!現在呢,你恐怕只配替我舔腳趾!”

她差不多已經沒有反駁的力氣,只能任著他折騰。

安逸淺露一抹淫穢的笑,舉起另一隻斟滿金黃液體的酒杯,往她臉上一潑;繼而把臉湊近,舔了她一大口——

“唔——住手——”她虛弱地喊叫。

她越喊安逸興致越高,一口口慢慢舔去她頰上的汁液……兩名保鏢在一旁冷漠地看著。

他們算是跟在安逸身邊很久了。對於他接下來要做的事心知肚明、司空見慣;而他也從不叫他們迴避,總是讓他們看戲般地站在門邊。既然如此,他們也就沒有尷尬的必要。

“住手……住手……”陳盈君無謂地抵抗著。

“經過這次以後,對我而言你就只是只破鞋!再也提不起我任何興趣,所以好好享受這一刻吧。”

語畢,刷地一聲,他撕裂她的衣襟,魔掌毫不留情地侵略她柔美的雪峰……

司徒白魏回到家後,怎麼想都不對,總之,他就是對陳盈君放心不下。

什麼道理?那個不知感恩的臭丫頭!他操心個什麼勁?

然而不放心就是不放心,與其在家裡坐立難安、惹人側目,不如去看著她。

到了酒店,他一如往常指名要她坐檯。

“抱歉,Eva今天休假。”服務生回答他。

“休假?不會吧。”他攏起了眉峰。

“是的。經理是這麼交代的。”

“可是……”司徒白魏審視著服務生的眼神,想看出他有沒有說謊。“可是我明明送她來上班的呀!”

“啊——”服務生一時驚愣,一回過神馬上就奔去找經理。

直覺的,司徒白魏感到事有蹊蹺。

雖然幾小時前她說要到酒店來,但她如果臨時又決定蹺班,他並不會因此感到奇怪——因為她那人本來就常不按牌理出牌;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