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與黑燕軍也是分別從兩翼,瘋狂的搶佔狹長的石嶺,盡一切可能將拓跋部八萬兵馬及大量的奴隸及牲口,徹底的壓制在峽谷裡。
隨著東坡峽口大壩一天天增高,兩翼戰況也越來越慘烈。
拓跋部加緊時間趕造大木筏之時,非但不組織將西岸的人員撤走,甚至還每天從東岸運送數百蠻兵過來,以補充東岸的傷亡損耗,擺出一副要與鐵崖部同歸於盡的勢態。
如此血腥的戰場,令齊寒江等人看了也是心驚不已,困惑不解的問陳海:“爺,這拓跋部莫非犯了失心瘋,非要將族中的悍勇都耗盡了才甘心?”
陳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才是拓跋昊、拓跋旗父子的高明地方——他們此時想撤,沒有足夠的船隻及木筏,而且只要有人先撤,後面的軍心就會徹底亂掉,根本抵擋不住我們從後面強攻。他們此時每日從東岸送幾百援兵過來,一是跟我們及他們在西岸的將卒表示死戰到底、不退一步的決心跟立場,穩定軍心最為重要,同時也是要令我們不敢進逼得太激烈;另一方面,輸送過來的援兵,我想多半是那些與拓跋部關係疏遠又不怎麼聽話的小部族子弟,多損耗一些,反而方便拓跋部日後直接吞併這些小部族……”
強悍的蠻勇未必甘於馴服,但部族想要擴張,婦孺兒童有時候會更顯得重要,陳海這些天一直都在東北峰主張觀戰,還能看不透這些蹊蹺?
“日,這麼多的花巧?”齊寒江罵罵咧咧的說道,他領兵打仗還行,其他花花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