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武撫摸著八字鬍, 說道:“沒錯,但是據我所知,你家奶茶店的主人並沒有住在這裡面。”
魏仁武撫摸著那道小門,接著說道:“門縫裡沒有多少灰塵,而且材質也比較新,這道小門是這段時間加上的。”
“特意弄上個小門,又是為了什麼?”嶽鳴疑惑道。
魏仁武掏出他的萬能鐵絲,說道:“說這麼多,都不如進去看看來得實際。”
魏仁武開啟了小門,進入奶茶店。
奶茶店內漆黑一片,嶽鳴開啟手機燈光,才勉強能看清奶茶店內的陳設。
奶茶店收拾得乾乾淨淨,很明顯是店主人關店前認真打掃過一番。
嶽鳴攤開手說道:“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魏仁武搖頭道:“別心急,有奇怪的地方,就一定有存在的必要性,需要耐心地觀察。”
嶽鳴再認真的觀察了一下環境,突然他眼睛的餘光掃到角落裡的一個類似衣櫃的長櫃,便指著那長櫃說道:“魏先生,你覺不覺得那櫃子有點不太符合這奶茶店的風格。”
“我是這樣覺得的,所有的奶茶器具都放在吧檯下的櫃子裡,而這個衣櫃又能拿來做什麼?”魏仁武開啟了那衣櫃,“特別是衣櫃什麼作用也沒有。”
衣櫃裡空空如也,甚至連個衣架都沒有。
魏仁武輕敲了衣櫃最裡面的那一面木板,發出了低沉的響聲。
魏仁武滿意地點頭道:“我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嶽鳴說道:“讓我來。”
魏仁武閃開,嶽鳴撫摸了一下那塊木板,用力向左一推,那塊木板竟然滑動了。
更令人驚奇的是,木板背後竟然不是牆,而是一排通往地下的樓梯,樓梯的底部呈現出若隱若現的火光。
“這這這……”嶽鳴都快驚訝到說不出話來,“這是什麼情況?”
魏仁武小聲笑道:“這就是這一系列奇怪現象最完美的解釋了。”
“要下去看看嗎?”嶽鳴突然心裡打起了小鼓。
“當然要下去了,而且你要走前面。”魏仁武帶著詭異的笑容說道。
“我走前面嗎?”嶽鳴的雙腳始終都移動不了,人類總是會對未知的東西充滿恐懼。
魏仁武一邊推嶽鳴,一邊說道:“別怕,我就在你身後,你趕緊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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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鳴的步伐很慢,他每走一步,都會回頭望魏仁武一眼,而魏仁武只是笑眯眯地看著他,卻不曾挪過一步。
嶽鳴驚恐地指了指樓梯下面,示意魏仁武跟上。
魏仁武也朝嶽鳴揮了揮手,示意嶽鳴先下去。
嶽鳴無可奈何,硬著頭皮也得上,他可不想被魏仁武看扁。
這一段路並不太長,但是嶽鳴卻走了很久,但在嶽鳴心裡還是覺得走得快了。
逐漸,火光越來越明顯,嶽鳴的心情也越來越緊張。
當嶽鳴完全走下樓,眼前的一幕令他震驚不已。
這是一個地下室,地下室的火光來自圍滿牆邊的紅色蠟燭,地下室中央是一張紅色的床,紅色的床上躺著一個赤身**的男人,男人大腹便便,肚子大得像懷了孕似的,頭髮稀鬆且花白,一看就是上了年紀的男人,但更重要的是,男人雙手雙腳被紅色的繩索攤開捆綁在床沿,整個人就像一個“太”字,而嘴裡還塞著一張紅色的抹布。
那個男人看見了嶽鳴,眼神中呈現出渴望,並且拼命地點頭,似乎想要告訴嶽鳴一些事情,卻又苦於嘴巴被堵住。
就在嶽鳴驚詫不已的時候,他感覺到他的左側有動靜,定睛一看,卻發現有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子拿著一把剪刀衝著自己捅來,嚇得朝右倒地。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剪刀都快戳中嶽鳴的臉了,卻在嶽鳴的眼前給定住,這副景象就像在看一部電影,進行到關鍵的時候,劇情便卡住了。
雖然沒有刺中嶽鳴,但嶽鳴也還是驚出了一身冷汗。當然生活不是電影,剪刀沒有刺中嶽鳴,並不是因為劇情卡殼,而是剪刀被一張大手給鉗制住,這張大手來自於魏仁武。
“你為什麼會找到這裡?”那個紅裙女子看著魏仁武,怒斥道。
魏仁武緊緊抓住剪刀,臉上卻顯得十分輕鬆,他說道:“婷婷,不要以為張玉寧被警察抓了,事情就能結束,你讓一個深愛著你的父親為你頂罪,你覺得合適嗎?”
原來這個紅裙女子就是張玉寧的養女——張小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