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看他,用力往外抽手,衝他擠著眉弄著眼,警告他停止騷擾。他眯起眼,舔著嘴唇衝她壞笑,強硬地按著她的手不動。小怪獸瘋長,尺寸已經讓她把握不住。每一個顫動竟然還會吐口水。
她看的臉紅脖子粗的,不好出聲,又抽不回手,聽著許橈陽的呼吸聲是那熟悉的不穩定,她的電話也接的有點不專心了。含糊地送過去幾句,就匆匆撂了電話。揚起頭,她衝他嬌嗔地一瞪眼,“許橈陽,我媽打電話,你還騷擾我?說你是個色情狂,你還委屈?”
許橈陽垂眸笑,“良宵一夜值千金,你用來聊電話,有點浪費了吧?”他把身子放下來,溼乎乎的熱氣撲向她的唇際,“你乾脆給讓你媽給你找個後爹得了,省的這半夜三更的打電話騷擾我們,她也不想想別人和她一樣是一個人一張床麼?”
“許橈陽,”可兒一甩頭,躲開了他的嘴,喝了他一聲,“不準這麼說我媽。”
“我沒說。”他用頭去拱她鎖骨的地方,一下一下的舔著那沐浴露的餘香。“我說的是真的?這麼晚。有什麼事麼?”“沒什麼事”她被他拱著,沒做反應地怔忪了幾秒鐘,“我媽媽說的吞吞吐吐的,我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她讓我回家?”
許橈陽立即抬起了頭,怔怔地去看她的臉,“為什麼回家?你剛過年回來也沒幾天啊!”
她也一臉迷糊地,“是啊!可是,我媽說她想我了。”“不行。”他霸道地否決,重新埋下頭,去親她的耳朵,咬她的耳垂,“你走了,我怎麼辦?我還想呢!”
她在那思想著沒動。他沒看她,卻用手一掐她的腰,“別走神,給我點反應行麼?”
她表情依舊迷沌地喃喃出聲:“可是,我覺得我媽好像有點不對勁,她吞吞吐吐,好像有話說的感覺。”他把頭抬起來了,把她的臉扳正,“你媽現在這個年齡正值更年期,心情狂躁,脾氣不好,情緒起伏大,缺乏安全感,偶爾有點反常舉動很正常。平時多給她打個電話,關心關心她,實在不行,將她們都接到北京來。但是,你想回家,千萬別想啊!”
可兒衝他一撅嘴,“許橈陽,你怎麼這麼霸道,你怎麼……”她的下話沒說出來,嘴巴就被他的吻上了封條,嚴絲合縫的封條,連半點空氣都進不了。
忍不了他唇舌一陣肆虐,她掙扎著閃開,換氣。“許橈陽,你,你這個變態狂。”他一把將她抻了回去,把她臉邊的頭髮捋開,露出她完整的五官。他不受障礙地到處找落點,從眼睛到鼻子,還沒等她換好氣,重新含住了她的唇角。這回,他吻得舒緩,留了充足的空隙給她,以使她可以自由呼吸。“我還有變態的呢!”他嘰咕,“要不要?”
她微張著唇,齒端任他橫掠。“不要,”她聞言,身子慌慌地顫了一下,軟綿綿的聲音滲進一絲懼意。他倏然抬頭俯下眼看著她的表情,“怎麼了?”他問。
她閃著睫毛看著他,眼珠上委委屈屈地蒙上一層薄薄的淚光。“昨天你做的,我現在還疼呢!許橈陽。”她溫柔地用手去摟他的脖子,雙腿繞上他的後腰,瞳孔裡奕奕閃著光地瞅著他,又嫵媚又討好又祈求又可憐地說:“我們不做後面了好不好?人家說,經常從後面做的人會,會得痔瘡。”
他有些發愣地瞅著她,想不到他那麼一句話,就讓她的眼睫毛上迅速跳出了淚珠,淺淺薄薄的罩著燈光像足了一隻受了虐待的可憐小花貓。
他看的愣神的功夫,她就又不安又遲疑地說:“你真的喜歡從後面做麼?”她咬著嘴唇,牙齒停在上面,慢慢地碾壓,“男人從後面做很舒服是麼?因為很緊是麼?那,那,”她為難地囁嚅著,“那你輕點行不行?”
許橈陽再也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他笑的喘氣,一邊笑,一邊伸手敲了她的頭頂一下。“寧可兒,你這都是聽誰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他一邊笑,一邊垂下頭去親人,“你真可愛,你簡直太可愛了,寧可兒。”
他一陣狂啄,親了一個連本帶利,然後,他抱住她的頭,抵住她的額,附在她的唇邊溫柔無比地送過去一句。“誰說你後面比前面緊?傻丫頭?我看你前邊比你的後邊緊太多了。”她被說的一陣丟臉,一陣難堪,把頭埋下來,就往他的脖子裡扎過去。臭流氓,說出的每句話都典型的兒童不宜。
天色大亮的時候,許橈陽才醒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子裡已經滿滿的陽光,可兒已經整理好,洗漱妥當,換好了衣服,半蹲在床頭的地方刮他的鼻子,蹭他的嘴角,手指沒及時躲開,生生被他的嘴一口咬住。
“快起床,到時間了。”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