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有幾個老師正從他的教室門口走過,看到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講臺上。幾人對著他笑道:“你這裡也沒有學生了。”
這幾人都是同時段講選修課的老師,淮海大學對選修課的管理沒有那麼嚴格,只要最終能夠透過考試,平時不上課也不是不行的,如果是選擇其他課程上,甚至有機會得到兩個學分。
“太過分了,這些學生。”
鍾登虎本來就因為自己上課的時候,學生不太喜歡而很不滿,現在更是一個來上課的都沒有了,簡直讓他怒火中燒。
“還不是新來的那個葉教授鬧的,聽說他近代史講得好,學生們都去聽了,我們也順便過去聽聽,你要去嗎?”
這幾個老師自然知道鍾登虎這個人就志大才疏,本以為他不會跟著去,誰知道,鍾登虎聽了之後,竟然答應了下來。
當即,幾人便一同向著葉星的教室去了。
此時,葉星已經站在了講臺上面,看著幾乎爆滿的教室,笑道:“我沒想到,只是上一次課,竟然有這麼的同學和老師能夠來捧場,真是感謝大家了。”
“很普通的開場。”下面的鐘登虎略微不屑的看著葉星,他來可不是要聽葉星講什麼課的,而是等著葉星出錯,讓葉星下不來臺,他可是重點大學的哲學系研究生,他不相信葉星能有他水平高。
而上面的葉星自然不知道,下面已經坐上了一個準備拆臺的人。只是輕輕的在黑板上寫上了幾個字。
然後回頭道:“同學們,上節課我們是以女人是禍水引入的課題,主要講的是我們是否應該將現在所看到的歷史結果簡單的歸罪於一個人的身上?上一次,我看到了同學們的勇於懷疑,那麼這一節課,我會依然以這種方式來授課,希望能夠幫助同學們培養出一個正確的歷史觀。”
他指了指自己所寫的幾個字:“出名的賣國賊。”
“同學們,在近代,你們能夠想到的幾個符合這個條件的大人物,能夠想到的有誰?”
看著這個題目。
學生們又是開動腦筋了。
“大總統?”
“張大帥?”
“汪主席?”
……
學生們提出了好幾個人的名字,葉星點了點頭。
而後面的鐘登虎則是微微的撇嘴,果然,葉星就是在透過這種方式來吸引學生,為歷史人物翻案來達到吸引學生的目的,真是低等的手段。
他這麼想著,然後就等著葉星開口了,只要葉星開口,他就有自信能夠駁倒葉星,到時候,讓葉星在課堂上徹底的下不來臺。
“很好,大家首先提到的就是大總統。”
葉星在黑板上寫下了這個人的名字,這個人在華夏近代史上非常的重要,如果不是他,皇帝也不會那麼輕易的退位,本來,他是擁有一定的貢獻的,可是最後他竟然妄想當皇帝,甚至想要將華夏的土地出賣給侵略者,這一行為徹底讓他成為了眾人唾棄的賣國賊,
他是賣國賊這一點,基本上已經蓋棺定論了。而葉星竟然妄圖為他翻案,這一點在所有老師看來都有些不明智。
“葉教授,看來,你是對我們如今的學術界做出的結論非常的不同意啊,就這種已經被確定的賣國賊,你還要為他翻案嗎?”
鍾登虎略帶挑釁的說道。
聽到鍾登虎的話,葉星微微一愣,他雖然才來上班,但卻也見過歷史系的幾位老師和教授,知道鍾登虎是教世界歷史的老師。
老師來聽教授的課,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這個鍾登虎竟然在拆臺,這就有點不像話了。
此時與鍾登虎同來的幾位老師也是微微的苦笑,他們也是沒想到鍾登虎會來拆臺。他們是老師,是高素質的知識分子,在這種情況下哪怕是心懷不滿也不該就這麼表現出自己的敵意。不過他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鍾登虎會這麼痛快的答應來聽葉星的課了。
“鍾登虎老師,說我要為這個已經被確定的賣國賊翻案,我首先在這裡要申明一點,我並不想給任何人翻案,我只是想要把我瞭解的,把我能夠得到的依據告訴大家,然後由大家來判斷。至於是不是賣國賊,這可不是我說了算的。”
在場的學生們都能夠聽得出鍾登虎話中的火焰味,而葉星的反應到是很贊。
“大總統這個人算得上是帝國晚期較為開明的一個人了,他是第一批編練新軍的人,也是最早與外界人接觸,甚至,我們如今不少的先輩都曾經接受過他的資助,而他之所以被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