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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的面容上讓他起來異常的楚楚可憐,婉約顏色可傾國。

除了這個傾國佳人……身材有點魁梧。

百里初雖然也是男扮女裝,但是因為他從不挽髻,從不著真正的女裝,或是一身黑色華服,禍事一身紅色華服,皆是寬袍、大袖、琵琶領掩了頸項和一身曲線,只唇上點絳色,眼下點淚痣,魅豔到了極致,看起來有一種雌雄莫辨的中性氣息。

但是元澤這般染了黑髮,挽做女兒髻,一身典型的女兒衣,人卻異常高挑,看著實在……實在詭異得緊。

詭異得讓她實在……很想笑。

不過看著元澤那副不安又楚楚可憐的樣子,她還是硬生生地把笑意給壓了下去,只顰眉道:“阿澤,我不是說了讓你在村裡等我麼?”

元澤一邊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袖,一邊道:“若是在村子裡等著,和我在京城等著小白施主的訊息有什麼區別呢?”

秋葉白瞬間啞然,好一會才道:“阿澤,你什麼時候這般伶牙俐齒了?”

元澤溫然地看著她:“貧僧只是想看著小白施主平平安安的。”

秋葉白看著他清澈的眸子,只得有些無奈地道:“好,那你要答應我絕對不可以再這般任性,只能跟在我身後。”

元澤含笑點點頭:“好。”

秋葉白一聽他那把溫溫潤潤,卻怎麼聽都是男子的聲音,愈發地想笑,也不知道為什麼同樣的一個人,百里初的聲音怎麼聽都是幽幽涼涼的低柔,襯著他那副形象,中性而不顯得違和,阿澤的聲線雖然比阿初說話的時候亮了些,但也絕對不粗獷,但是怎麼聽都覺得是溫柔的男子聲音。

大約是因為性子不同,說話的語氣不同所以帶來截然不同的感覺罷。

再加上阿澤和阿初長期在地宮裡生活,也不知道是不是屍毒或者屍香的關係,他們頭髮、眼睛、面板和身體都發生了白化現象,如地下洞穴裡的生物一般都是白化生物,只是後來用了許多藥物,藥物的副作用讓阿初的眼睛在他出現的時候變成黑色,成了一種天然的外表保護,讓人難以懷疑他們是同一個人。

就像現在他們都是‘男扮女裝’,感覺還真是差得極遠。

不過她相信百里初那麼噁心女人,絕對不會喜歡穿成現在這模樣。

她想著百里初記得元澤穿女裝的樣子,一定恨得要死卻又無可奈克的樣子,就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元澤看著面前的人兒看著他,眼神卻透過他的臉不知看到了誰,自顧自地走神起來,卻眼神明亮溫和,甚至笑了出來的模樣,他的眼神便微微地黯了黯,隨後輕聲道:“白……小白施主,你在想阿初麼?”

秋葉白一僵,隨後有些不自在地道:“誰想他了。”

元澤看著她,隨後溫柔地道:“阿初,他很高興。”

她一愣,看向他:“阿初他說你很少記得他做了什麼。”

元澤垂下眸子,依舊柔聲道:“他不想貧僧知道,大概是覺得貧僧這性子會礙事兒,只是貧僧雖然不記得阿初做了什麼,但是卻不代表不能感受到他的心情。”

秋葉白沉著元澤,看著他用同樣的面容說著百里初的心情,有些微妙。

那個人……

他告訴過她——小白,小白,你可知本宮多中意你。

但是他說這樣的話的時候,眼中無邊的幽暗和幾乎吞噬人的*,讓她總是心悸,他的中意太過意味深長,讓她分不清楚裡面承載的意義。

這是她第一次聽到如此單純的關於中意的喜悅,卻是從元澤的口裡聽到的。

她沉默了一會,忽然上前了幾步,走到他面前,抬頭看著他,淡淡地道:“阿澤,不是阿初不想讓你知道他做了什麼,而是你不想知道他做了什麼,又或者,這麼說,你不想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對麼?”

元澤聞言,茫茫然地道:“貧僧不知道小白施主在說什麼。”

秋葉白看著他的模樣,還是目光銳利地看著他,這一次直接將話挑明:“阿澤,你知道不知道阿初就是你?”

元澤原本略顯蒼白的容色瞬間變得更為蒼白,他退了一步,別開臉,咬著唇:“阿初是阿初,我是我。”

她並未放過他,而是繼續上前一步,再一次站定在他的面前:“你是他的善,他是你的惡,你們本是一體,只是你不願意去面對自己的惡,所以才將一切不願意面對的事情都推給了阿初,是也不是?”

元澤看著她許久,清澈的銀灰色眸子裡一片迷離,隨後他嘴唇微微顫了顫,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