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習慣。”
朱佑榕抬起頭來,乾澀地呵呵笑著:
“呵呵……習慣就好……嗯,不過,跟我一起……就別說寡人了……呵呵。”
……
向小強雖說輕鬆了不少,但畢竟還是有些緊張。要說平時,他們倆也是經常這樣摟摟抱抱、親吻纏綿的,那時候誰也不緊張,反而甜蜜自在的很。今晚,主要是兩人都知道要進行第一次“深入交談”了。
向小強輕輕捧起朱佑榕的臉,在月光下細細端詳。朱佑榕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動著,鼻翼漸漸的擴張,胸脯的起伏也漸漸急促了起來。向小強雙手捧著她的臉,此刻也明顯感到手掌裡的溫度在直線上升。——即使在潔白的月光裡,也能看得出,朱佑榕的臉頰越來越紅。
向小強溫柔地問道:
“榕榕……幸福嗎?”
朱佑榕睜開眼,迷離地望著他,點點頭。漸漸的,朱佑榕嘴角上揚,“撲哧”一聲笑出來了。
向小強被嚇了一跳——這時候,這妮子居然會笑?
“榕榕,”向小強也笑道,“有什麼好笑的?……是不是我問的太俗套了?”
朱佑榕合攏了嘴,只是掛著迷人的笑容,搖搖頭。
“我只是在想……”她忍不住,吃吃笑道,“平時有子衿,我們反而旁若無人……現在子衿不在了,我們……呵呵……我們……”
說到這裡,朱佑榕臉上已經燒得面紅耳赤了,但仍舊低下頭去,莞爾笑道:
“我們反而……反而什麼都不敢了……”
……
啊!!!
向小強備受打擊。這妮子,分明在笑話自己啊!向小強感到尊嚴受到了挑戰。是啊,平時有衛子衿盯著,自己依然還擁抱接吻、上下其手,現在不但沒有什麼衛子衿來阻擋,連這個大明帝國最尊貴的女子都站在這裡,像一隻豪華的禮盒一樣,任自己拆開包裝了……還有啥好猶豫的?
向小強深吸一口氣,突然彎腰,一下把朱佑榕橫抱起來,大步往床那邊走過去。
朱佑榕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掙扎著,兩條腳上下猛踢,一隻布鞋飛出去了。向小強被懷裡朱佑榕的掙扎所刺激,更加血脈勃漲,兩條臂膀鐵鑄一般,緊緊扣住朱佑榕的身軀,讓她無法掙扎,只能像條魚一樣扭動腰肢。
“挺之……”朱佑榕大口喘息著,花容失色,“不要……別……我是說……”
向小強喘著粗氣,一邊大步流星,一邊低頭邪惡地笑道:
“你想說什麼……”
“我……我們先談談,聊一聊天……”
向小強哈哈一笑,心說難道今晚我們兩個同時出現在這間洞房裡,就是為了聊天的麼……
他這時候已經被**、還有某種說不出的快感衝昏了頭腦,已經完全豁出去了。懷中的朱佑榕越掙扎,他越過癮。
三兩步走到大床邊,向小強一腳挑開幔帳,隨後把朱佑榕往床上一拋,朱佑榕一聲尖叫,身體被彈了起來,隨後又落下去,陷在柔軟的床墊裡。
她一隻手臂支撐著,想坐起來,但是向小強的身軀馬上像座山一樣,壓了下來。朱佑榕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然後,一張喘著粗氣的嘴開始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胸脯上“野蠻侵襲”。
“挺之……挺……呃……”朱佑榕氣喘吁吁,掙扎著說道,“你不必這樣……我……我願意,我真的願意……讓我們……讓……”
向小強這時候已經進入了半癲狂狀態,腎上腺素無限飆升,力量集中爆發,身下的朱佑榕根本無法反抗。與向小強相反,朱佑榕的掙扎也越來越無力,四肢漸漸酥軟。
現在,向小強與其說是在享受男女之歡,不如說是在享受征服女皇陛下的快感。
而朱佑榕此時早已喘息連連,臉和脖子像烙鐵一樣滾燙,但依然在象徵性的反抗著。好像對她來說,無論這種掙扎多麼的無力,但只要象徵性的掙扎持續一刻,她女皇的尊嚴就能保留一刻。
但是向小強根本不會她這個機會。他輕輕咬著朱佑榕的耳垂,喘著粗氣,邪惡地笑著:
“你……你剛才說什麼?你願意?”
“我……”
“再說一遍,你願意嗎?”
“啊?”朱佑榕迷糊地睜開雙眼,努力保持著思維,試圖回憶著,“啊……嗯,我……好像……”
“好像什麼?”
“好像……說過……”
“說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