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貓一樣,驟然從原地跳起,閃身到皇帝的座椅背後,大聲說:“站在那裡!你站在那裡就好,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蕭焚再次施禮,安靜的站在那裡,平靜的看著公主和皇帝,眼神不卑不亢,說不出的純淨。
對於這樣的眼神,公主反而有些承受不住,她微微側過頭去,向著周圍到處張望,就是不敢和蕭焚的眼神對視。倒是坐在前面的奧托三世對眼前的少年產生了興趣,他看著棕發少年,問:“帕克圖透過審訊了?”
“不,沒有。”
蕭焚回答:“他是主的敵人,曾經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奧托三世對於貴族如何陷害對手已經屢見不鮮,不過眼前的這位少年如何讓帕克圖這樣對主虔誠的騎士變成主的敵人,這種陷害手段倒是讓奧托三世感到非常好奇。
是的,好奇。
屬於自己的哥特騎士死亡並不能讓這位曾經在教會山擁立兩位教皇的大人物感到悲傷,政治權謀的鬥爭到了皇帝這個層面,一個子爵生死已經無足輕重。
相對來說,皇帝更感興趣反而是眼前這位少年會給這場政治博弈帶來什麼變化。
在詢問小弗萊曼的手段之前,奧托三世對另外一件事同樣耿耿於懷,他看著少年,問:“你曾經說過,我將不久於人世。類似的話你也曾和聖冠騎士們說過,為什麼會這麼肯定?”
“無人永生,陛下。”
蕭焚看著對面的年輕人,如此回答:“所有的人都會蒙主召喚,越是虔誠的,越是被主喜愛。”
奧托三世微微一笑,說:“我記得你曾說過,對主不敬的,不得長久。”
蕭焚點頭,說:“當然,但我可曾說的是您?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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