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沒有腐壞?你們可曾證明他的肌體沒有骯髒?”
聖冠騎士的臉上明顯有些抽搐,他甚至無法想象這樣的證明會帶來什麼。想到這裡,他忍不住低聲說:“我們沒有那麼多的聖水,大人,我們無法做到每一個地方都檢測到。而且,如果這位騎士因為審訊而死在這裡,同樣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蕭焚又是一笑,伸出手去,他的手中開始慢慢溢位充滿聖潔氣息的水滴。
“我有,去吧,騎士,按照我的話去做。不要猶豫,不要止步不前,不要違揹我的勸誡。我在這裡,就是證明。阿門。”
一滴滴滾落在地面的聖水讓整個地牢中都突然呈現出一種讓人舒適的溫暖感,這樣的溫暖感是真實的同時又是空幻的,那名聖冠騎士看著這一切,低聲讚美了一句。隨後扭頭就要往門外走去,不過魁斯特已經提前一步走了進來,在強壯的中年騎士手中,正拿著一把鋒利的宰牲刀。看著蕭焚,魁斯特沉默著將刀遞了過去。
蕭焚將這把有著一條漂亮血槽的刀拿在手中,熟練的挽動刀花,看上去就像是對這種刀已經無比熟悉一般。隨後,在帕克圖開始極度驚慌的目光中,蕭焚猛然抬手,一把將手中的刀扎入哥特騎士的胳膊,並且直接穿透了這隻胳膊。
巨大的疼痛讓帕克圖想要放聲呼喊,但是蕭焚強有力的一拳把這個吼聲完全堵在帕克圖的肺中。哥特騎士不得不用劇烈的咳嗽來讓自己緩過勁來,不過右臂上的疼痛讓他的這些咳嗽聲聽起來格外的扭曲。在這樣的咳嗽聲中,帕克圖同時發出了哭泣聲。
“該死,你這個該死的神父。我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
聽見帕克圖的威脅,蕭焚無動於衷的將手裡的聖水直接滴落在哥特騎士右臂的傷口上。
如同烙鐵烙印在這個傷口上一樣,大量的白煙蒸騰而起,從骨子裡湧出的疼痛讓帕克圖再也無法控制,他的身體劇烈的扭曲痙攣,腦袋砰砰的撞向身後的木樁。至於詛咒,已經銷聲匿跡。
蕭焚看著帕克圖右臂上的傷口漸漸復原,嘖嘖讚歎說:“真好,讚美你,騎士,你的手臂同樣虔誠。那麼接下來,我們看看別的地方是不是同樣虔誠。”
“你要幹什麼?告訴我你要幹什麼?求求你,告訴我這些事情。我會做的,一定會做的。”
聽見哥特騎士的哭泣,蕭焚撇了撇嘴,說:“真是一個懦夫,騎士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第四百八十七章,無人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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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審訊室中出來的蕭焚一臉平靜,沒有什麼憤怒或者是煩躁的事情。坦率的說,小弗萊曼的父母雙雙死於陰謀,這樣的事情對這他來說真的沒有那麼重要。作為非直接當事人,因此蕭焚對於“自己”父母的痛苦死亡,更多的是一種陌生和疏遠的感受。在這樣的感受中,他也不可能偽裝成多麼激動痛苦的樣子。雖然這種偽裝對他來說不算困難,不過他不想替別人去感動,去痛苦。
小弗萊曼是小弗萊曼,蕭焚是蕭焚,小弗萊曼承擔過去,而蕭焚負責未來。
倒是蕭焚這樣平靜的神采,讓他身邊的魁斯特感到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聖冠騎士也是人,也有人類的感情,除了對待主的問題上不能有爭議之外,其他方面和其他人也沒有多大區別。
但是,蕭焚不同,這個棕發少年在魁斯特眼中過於平靜,這種平靜更接近與冷酷。面對敵人,小弗萊曼可以表現出嘲諷,冷笑等等感情,雖然沒有發怒,至少還能讓人覺得這是一個活生生的存在。但是當審訊結束,一切平靜下來後,小弗萊曼在魁斯特眼中平靜的速度也非常快。幾乎上一秒還是猙獰的面孔下一秒已經變得沒有任何波動。不得不說,這樣的的轉變讓魁斯特想起一種存在。
天使。
魁斯特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天使其實是機甲,在他所知的範圍裡。天使一樣擁有生命,同樣。他也非常清楚,作為主的造物,天使的表情就是如此。唯有面對敵人時才會有種種憤怒,嘲謔,當敵人消失,天使就會迴歸正常。
“雖然是謀殺,但是我的父母蒙主恩招,魁斯特大人。太在意這些事情,反而會讓你的雙眼被矇蔽。
蕭焚看了一眼身邊魁斯特的表情,猜到現在自己的表現有些過於特立獨行,於是低聲說“不要過於哀切曾經失去的,我們要做的,是因為過去的失去,而更加珍惜現在擁有的。魁斯特大人。聖冠騎士的存在,不是現在過去的泥沼中不能解脫,而是要隨時站在前方保護主的子民。”
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