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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感覺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一份,紀瑾瑜試著張嘴,卻還是沒發出聲音,急得要死。

然而越急,嗓子就越不聽使喚,直憋的紀瑾瑜哭了出來。

“你──”話音未落,彩珠便回來了。

沈淵住了手,皺起眉看著彩珠和他身後的大夫有些疑惑,道:“怎麼這麼快?”

“相公,陳大夫是奴家叫來的。”柳玉兒踏進門,邊說邊做了個請的姿勢,讓那大夫進來,“不是說難受麼,玉兒便擅自做了主了,相公可別怪罪奴家。”

沈淵頷首,沒有回答,只對陳大夫說到“那就麻煩大夫瞧瞧這人了。”

然而紀瑾瑜始終不敢伸手給大夫把脈,似乎忌諱什麼。

“這……少爺您看……”陳大夫抬頭看沈淵,這不肯把脈的人倒是第一次見。

沈淵自是明瞭的,呿了一聲,道:“我出去便是了,我在這裡他自然不敢。”說罷,狠狠瞪了紀瑾瑜一眼,拉著柳玉兒出了門。

彩珠尋思了一會,也跟了上去。

那大夫搖了搖頭,小聲說道:“那這位公子……您看……”

紀瑾瑜這下倒是乖得很,伸出了手臂。

“什麼病?”沈淵招呼下人上茶,把陳大夫請入座。

“依老朽看紀小公子只是受了涼,引起風寒,並無大礙,只是……”

“只是什麼?”沈淵冷哼一聲,倒不覺的紀瑾瑜會出什麼事──若真是出事了,也算他倒黴罷了。

“紀小公子的嗓子似乎有些問題。”

“哦?我倒是隻知道他曾是個啞巴,可不知怎麼突然會說話了,大夫可是診出了些什麼?”

災星 07

“哦?我倒是隻知道他曾是個啞巴,可不知怎麼突然會說話了,大夫可是診出了些什麼?”

那陳大夫頓了頓,似乎看出了沈淵對紀瑾瑜的不悅,小心道:“這……紀小公子應不是真啞,依老朽多年行醫,興許是以前受了什麼刺激導致不能發聲,現在肯能是又受了……什麼‘刺激’才能言語。”

受刺激?

沈淵一聲冷哼。他紀瑾瑜能受什麼刺激?被自己上了就算是受刺激了?若這就算是是受了刺激,那他那些妻妾可全都要死去活來沒個正常人了。

頓了一下,沈淵放下茶,和顏悅色道:“謝大夫了,您跟著彩珠到下面拿診金吧。”

刺激?真是可笑。

沈淵喝了口茶,根本沒把他當做一回事──紀瑾瑜再怎麼樣,也都是他那下賤的命罷了,他一個少爺,犯不著用一個災星攢福。

這件事過後沈淵便忘了,只做做樣子讓彩珠抓了兩服藥給紀瑾瑜那不知輕重的風寒使喚,沒覺得算是什麼大事。然而他不提,府裡那些天天吃飽了撐著的家丁丫鬟們可沒忘了時時刻刻說上一嘴。

紀瑾瑜不是啞巴,紀瑾瑜和少爺同房了,紀瑾瑜還……。

沈家人多嘴雜,這事情經過丫鬟的嘴裡傳出去越傳越離譜,不出半日整個府裡便差不多傳了個遍了。

先是有些個妻妾鬧了起來,說紀瑾瑜怎麼就被上了還會說話,八成是他這些年處心積慮要勾引少爺,又說他心機不淺,理應趕出府外。

後來驚動了老爺夫人,老人自然又開始搬出災星那些風俗來,趕也不是不趕也不是,那些妻妾便開始明著暗著責怪沈老爺。

下人的嘴本就沒閒著,這上頭也鬧了起來下人也沒了心思幹活,到處得了空子便要講起來。

沈府一下子亂了套,沈淵在情況持續了兩天之後沈不住氣甚至心煩的連茶都沒心思喝了。

──都是那個該死的災星──紀瑾瑜的錯。

摔了茶杯,教訓了傳話的丫鬟,又狠狠罵了一頓起先鬧事的妻妾,總算把事情平了下來──至少是表面上。

然而表面上是平靜了,私下裡,紀瑾瑜的院子倒是從門可羅雀變得“賓客如雲”。

“紀瑾瑜,你倒是膽子不小,一個災星也敢勾引少爺?”楚月蓮打量著紀瑾瑜寒酸的屋子,口氣也刻薄得很。

紀瑾瑜低著頭,站在一邊──他本是要坐的,可就算是自己的院子自己的屋子來了“客人”主人要同坐也不行,楚月蓮身後那些幫腔的女人從頭把他數落到尾,若是不知道為了什麼,還以為他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不過是自己身份低賤坐不起自己的椅子。

真是笑話。

嘴一歪,紀瑾瑜沒說什麼就被拽到了楚月蓮旁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