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合的唇瓣,一下傾身上去含住。襄溪被驚得愣在那,等他舌頭也開始不安分的時候,終於踩了他的腳,拉了言初跑掉。留下恆赫在身後一臉回味。
襄溪天天安分地呆在園子裡,生日那天讓素雲帶人去府門口守著,只收禮,不見人,安穩地到了冬天。
趙恆赫還是來了,嚇得襄溪一下從凳子上跳起來。恆赫的眼瞬間暗了一暗,隨即笑問:“怎麼,見到我這麼激動?”
襄溪終於抬頭看他,“你這樣來,會對我名聲不好的。”恆赫拿了她剛剛喝的杯子喝水,懶懶地道:“你以後人都是我的,還管什麼名聲。”
襄溪默了半晌,才終於開口:“要是,被人認為我品性有問題,那我可能就嫁不了你了。”
恆赫手中的杯子磕到桌上,驀地站起來,看著她紅彤彤的臉,“你,你說什麼?你答應了?”
襄溪微不可見地點頭,他一下把她摟住,“太好了。”襄溪抬起手反摟住他,感到他身體一顫,手更緊了。襄溪一滯,聞著他身上淡淡的味道,心裡升出一股淒涼之感,自己什麼時候成了感情騙子,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良久,恆赫終於放開她,聲音有些啞:“等你及笄,我就向父皇請旨。”
襄溪急急打斷,“我可不想那麼早嫁人。”小女兒態畢露。
恆赫捏捏她的臉,“你既不想早嫁人,又不喜歡這太傅府,嗯?”
襄溪無言,“現在這樣挺好的。”
恆赫見樣,只得好言道:“這事也不是我說了算的,橫豎也得父皇賜婚。”
襄溪只得點頭,再囑咐他不能隨便過來,他寵溺地應了是,這才放了心。等他滿面春光地走出去,才頹然地坐下,“素雲,我這樣是不是很卑鄙啊?”好的是,遠去的恆赫沒有聽到,隱在園外的清昶也沒有聽到。
這一年春節許是最冷清的一年,襄溪早早帶言初“睡覺”,人卻已到了莊園。
苦惱地給他們說了自己的處境,白硯卻調侃道:“王爺你也看不起麼?那不如跟了我吧。”襄溪一個眼刀飛過去,“白硯吶,你把你的賭場都給亦風吧,他手下那麼兄弟,總不能都靠茶棚吧。”
白硯一下變作諂媚的樣子,“老大我錯了,我一定幫您跳出火坑,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辭!”
眾人鬨笑,襄溪卻正了臉色,“我剛剛不是開玩笑,你把賭場給他,亦風,要是可以,你去考察一下,開幾個兵器鋪吧,等做大了,辦個兵工廠,不過都要私下做。阿硯,我有其他事要你辦,一會兒你和白肅過來一下,文信也一起。”交代完,有對所有人說:“我們這段時間只忙於開疆拓土,沒有穩固,所以今年主要以芝城為主,再鞏固之前的店鋪,千萬不能成為以後的後顧之憂。芝城旁的房子文信也快建好,你們可以住進去,但要注意別暴露身份。”
襄溪見他們點頭,頓了一頓,才說道:“至於為什麼是芝城,或許你們認為我的想法很瘋狂,但人定勝天,我相信一定可以成功的。芝城,加上晉國臨城,楚國息城,會合併成一座,白城。”果然一張張不可置信的臉,“白城將會是一座太平城,獨立於三國,沒有戰爭,而且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三國的和平。具體事項以後再說,我現在只想問,你們願不願意跟我幹這一場?”
白硯哈哈大笑起來,“我就知道跟你是跟對人了。”說罷衝上去抱了她。被宋文信低聲的咳嗽提醒,又訕訕地放開。
眾人都很激動,唯有白肅不太樂觀,“真的可能嗎?”
襄溪拍拍他,“要相信,人定勝天嘛。”
四人徹夜談辦報的問題,“我瞭解了一下,廣城知府喜歡雜錄遊記,喜歡新鮮事物,應該比較好下手。客棧,酒樓,妓院,茶棚都是收集訊息的好地方,但不能把所以訊息都發布出去。你和劉知府商榷,釋出一些不會觸及朝廷底線的東西。廣告是很重要的,一開始,就幫自家人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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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揚離開
襄溪回府後睡了一天,然後又開始了寫寫畫畫的生活,冬天嗖地就過去了。襄溪愈發覺得自己隔絕於世外,何俁卻突然到訪。
“小溪溪,好久不見,跟我去酒樓吧!”
看著他明媚的笑臉,略一思忖,也不問緣由,換了衣服隨他出去。到了包房,才發現趙恆赫夫婦,陳清昶夫婦,蘇風野夫婦都在。襄溪坐到了何俁旁邊。
“子揚啊,還是你有本事,居然能叫得出她來。”葛覃恩已經懷了孕,他們日子過得很是滋潤。
“遠之哥哥怎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