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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給我練!”莊峰一句話,讓老耙子和強姦折騰了仨小時,一晚上少說疊了80次被子,最後那兩床軍被都快熟了,不過還就是見效,一老一少的被子最後疊得跟豆腐塊似的,見稜見角,賞心悅目。
我想倆人那個晚上肯定睡得特實在,都快累神經了呀。
歡了畢彥了。莊峰給了他一任務,在邊上看著,誰的被子沒疊及格,就獎勵一個嘴巴,到最後老耙子和強姦也富態了,臉腫得氣死八戒,劊子手畢彥也累了,無變化的簡單勞動帶來的枯燥感,沖淡了折磨別人的快樂,甚至打別人嘴巴對畢彥來講,逐漸已經變成了對自己的體罰。
莊峰安排完任務,就招呼阿英、肖遙我們幾個一塊打牌。
莊峰跟我和阿英使了眼色,大家一起對付肖遙,到老耙子他們收工時,肖遙已經輸了二百多塊錢,開始押泡麵了。
我心裡有些不忍,對莊峰說:“莊哥你困不?”
莊峰把牌一扔:“不打了。”隨手給肖遙扔了一盒紅塔山:“你輸了不少,沒煙抽了說話啊。”
“謝謝莊哥。”肖遙說。
我知道,我要不提議收攤兒,肖遙在輸掉最後一袋泡麵之前,還真不一定敢說不玩了。
肖遙灰著臉上廁所大便了,莊峰小聲說:“傻逼一外地的,開個浪車跑C縣撞人來,到這裡了還活得挺淤,不放他的血放誰的?”
我說用不了幾天他也該判了,莊哥你甭跟他較真,不值,他不就一傻逼嘛。
“看我心情吧”,莊峰說,然後喊畢彥:“黃毛兒!鋪被!”
畢彥飛過來把我和莊峰的被子鋪好,又討好地問:“莊哥還洗腳嗎?”
“洗你媽逼呀。”莊峰幾下把衣服脫了,只穿一件內褲,走到鋪南頭兒,站在鋪上,腆著襠隔空噴射,往廁所裡嘩嘩一通好尿。我們都看著莊峰的脊背,那上面文著一條兇猛的下山虎,活兒做得很棒,栩栩如生,幾個人低聲讚歎著。
莊峰一邊抖著黑糊糊的小便,一邊回來,我看到蔣順志下意識抹了一下臉,可能是濺到了穢物。
我說莊哥你那虎做的真漂亮。
莊峰興致很高地喊老耙子過來:“老逼進去這麼多回,沒上個活兒?”
老耙子臃腫個臉笑道:“我這操行的,誰給咱上,上活兒的都是大哥級的。”
“別你媽不懂裝懂了,身上有活兒的就是人頭兒?好些剛摸針的犯人,沒出師就敢給大哥們往身上刺?拿誰練手,找鳥屁呀!你看那監獄裡出來的,身上弄一龍跟皮皮蝦似的,弄一虎跟貓似的,弄你媽一老鷹還沒鴨子精神的,還跟外面人臭擺呢,其實在裡面都是鳥屁!讓文身的給琢磨了,拿你練手藝哪!”
老耙子頻頻點頭:“是那意思,是那意思。”
莊峰一邊讓我摸摸他的老虎屁股,一邊說:“怎麼樣,看著跟雕刻似的,其實倍兒光溜吧。”
我說還真是的,我原來以為能摸出疤來呢。
“老耙子,把衣服脫了,我看你讓人家練過手沒有?”莊峰有些涼了,往被窩裡鑽著,一面吩咐老耙子。
老耙子媚笑著說:“莊哥,我身上啥也沒有,就光棍一根兒。”
“哪那麼些廢話,叫你脫就脫!”
老耙子不敢違抗,一邊往下扒衣服,一邊導遊小姐似的介紹著:“莊哥你瞧,真沒有。”
莊峰看也沒看他一眼,臉朝裡躺好了,舒坦地撥出一口濁氣。
老耙子沒勁地拉上衣服,灰溜溜回去了。
莊峰因為有強大的經濟後盾,又深諳拉攏腐蝕之道,跟盧管以及其他幾個重量級管教的關係都很親密,莊峰在號兒裡專橫跋扈就顯得肆無忌憚。
一天強姦撿的豆子不合格,被管勞作的管教退回來返工,還甩了一句:“莊峰你他媽是怎麼把關的?”
莊峰在院裡先把阿英罵了個狗血噴頭,因為現在他負責質檢。
阿英窩著火,上去就撒瘋一般狂踹強姦:“操你媽的,帶累我捱罵!”
強姦倒在水泥地上,哎呦媽呀地求饒,莊峰氣哼哼進屋了,一會畢彥傳話叫強姦端一盆豆子進去:“莊哥有請!”
強姦趕緊弄了一滿盆豆子,戰戰兢兢地進裡面去。
莊峰照強姦肚子就是一個扁踹,強姦啊地一聲倒地,豆子天女散花了,滾成滿地的紅珍珠。
“膽兒肥了你!敢給我耍花樣,今兒我一回叫你長夠了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