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雲深,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她咬著下唇搖頭。
“我菜做得難吃?”我再問。
她仍垂淚搖頭。
“那你是還在惱我嗎?”
她淚流得更兇。
我抓緊了她的肩急聲道:“讓你傷心受苦成這樣,我真該天打雷劈!”
她猛地抬起頭,伸手捂在我嘴上,梨花帶雨的臉含了滿溢的傷心和驚恐。
我捧住她的手,順勢吻了一下。她卻火燙了一般抽開,轉臉不再看我。
我輕嘆了一聲:“我現在不求別的,只求你吃些東西,養好身體。你弱成這樣,讓我看了錐心。”
她用手抹了一下眼睛:“你再去拿個碗。”
“嗯?”我不解。
“你做了這樣多,我一個人怎麼吃得了?”她小聲說。
從此,她身體漸漸好起來,也不再躲著我,只是不讓我碰她,連拉手也不行。我明白她心裡的結要慢慢解,也就不迫她。
這幾天,有一個小型的賽馬會正在當雄舉行,普布和拉姆很想去看,但家裡的大人事太多抽不開身,我便自告奮勇帶他們去,順便也帶雲深出去散散心。她自從住在這裡,還一步都沒有出過門。
兩個小傢伙興奮得要命,但洛桑卻不太高興。很顯然他不願意雲深和我太多地待在一起。
出發前一天的黃昏,我陪雲深去湖邊散步。紅日正在西沉,空中漸重的金色和正在消失的湛藍合為一種奇妙美麗的和諧。萬丈柔光裡,雪山像一個挺拔有力的男子擁著懷中這一汪女子般柔軟美麗的湖水。
雲深背對著我,已在水邊靜立良久。
“回去吧,風涼了。”我對她說。
她緩緩回頭看我,帶了滿臉的淚和一世的傷心:“她一直都活在你心裡。我如果長得不像她,你就不會喜歡我。你愛的始終是她。”
我再忍不住,上前一步緊抱住她:“絕對不是!你這樣說是看輕你自己,也看輕我。你是獨一無二的,不會是任何人的替代。而我的愛情也絕不是在一個人身上去尋找另一個人的影子,我沒那麼軟弱,也沒那麼自私。愛對於我來說,是整個的心,沒有半分它念。我把它看得太重,絕不肯拿它來尋找替代,排遣寂寞!雲深,你聽好。我以前愛過疏影,現在我愛的是你,只有你!你還不明白嗎?”
她愣愣看著我,身體開始搖晃,快要站不住。
“雲深,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