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已經放權了,任家新的黑道掌門人是七哥,我想你和他也很熟。”
任寶兒的臉色又蒼白了一分,她一直瞧不起走黑路的人平時瞧任七跟看垃圾似的,當然任七總是一副咱們走著瞧的樣子,估計等著事後和她算總賬。
“小姨,趁著你結婚,我借送禮的機會告誡你,你以後最好夾著尾巴做人,任家暗地裡的生意比明面上多得多,你的‘菲韻’不過是冰山一角。”無視任寶兒臉上的驚恐任文清把視線轉移到一直做隱形人的雷霆身上,“文先生的現狀就是負心漢背叛者的下場,雷霆你可做好準備。”
四人的聚餐不歡而散,他們誰也沒動碗筷倒是吃了一肚子心思。
“你開車。”從包子店出來,任文清坐進跑車的副駕駛席。
孟雲洲果斷的拒絕,他的右手被任文清打傷,腫的像只豬蹄。他舉起手對任文清抗議,結果被任文清的樣子嚇呆了。孟雲洲從未見過這樣虛弱的任文清,臉色白得幾乎透明,嘴唇上一點血色都沒有。握住任文清遞過鑰匙的手,冷冰冰的全是虛汗。
“任文清,你沒事吧?”
“開車,回公司。”同樣命令的言語,此時卻說得有氣無力。
孟雲洲不敢耽擱,跑車如離弦的箭衝了出去。右手的疼痛早就被孟雲洲拋到腦後,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到任文清身上。
任文清癱倒在座位上,雙眼緊閉,睫毛微微的顫抖好似在極力忍耐著,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停車!”隨著任文清的叫喊,孟雲洲狠踩一腳剎車。
任文清推開車門,雙腿一軟趴在馬路邊乾嘔。
孟雲洲急忙下車去扶,任文清今天什麼也沒吃所以只能一個勁兒的乾嘔,最後連膽汁都吐盡了他還是沒有好轉。
“任文清,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