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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還以為她出了什麼毛病,她也尋過郎中,郎中說她沒什麼問題,她也求過觀音娘娘,但也沒求來子女。
沒有自己的孩子,終究是做女人的要壓力大一點。
日子久了,背地裡少不了要有人在背後嚼舌根子,說什麼不會下蛋的母雞之類的渾話。
許嬌容倒不是怕旁人說閒話,只是想著自己這麼久了沒有給李公甫生下個一兒半女的,心裡還是有些不太得勁的。
李公甫倒是不太在意,見許嬌容興致不高,反倒是寬慰道:“哎呀,沒事,沒事,孩子總是慢慢會有的,興許老天是想給咱家來個大人物,所以這才遲遲沒有動靜的。”
許嬌容被他說的樂了,朝著他道:“盡是胡說八道。”
李公甫也不在意,見自家媳婦樂了,然後道:“媳婦兒,我餓了,咱要不先做飯?”
……
許仙回到自己的宅子,帶著石敢當、藤原常嗣還有空海去縣城裡的酒樓下館子。
雖然很想吃姐姐做的飯,但是許仙還是不想帶著外人去家裡面叨擾。
石敢當喜歡吃肉,空海卻是吃素的。
兩個人吃不到一塊去。
不過空海是個講究人,許仙給空海單點了幾樣素齋,其他就由著葷菜來。
酒樓的老闆不知從哪兒得來的訊息,知道是許仙來了他們酒樓吃飯,非要給許仙免單。
許仙過意不去,付錢人家不要,於是那店老闆出個主意,說是許仙不如給他這酒樓留下一副墨寶。
許仙聞言,呵呵一笑。
這店老闆倒是真會做生意。
他可是當朝狀元,在江南士林有著極大的文聲。
給這不入流的酒樓留一副墨寶,往後定然能讓酒樓的生意好上一大截。
許仙雖然對這些心知肚明,但是也沒有拒絕。
畢竟人家老闆是真心實意的,沒有玩花招。
這點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於是酒足飯飽之後,許仙便給此酒樓題了一首詞。
這酒樓喚作臨江樓。
許仙便做了一首《臨江仙》。
雖然不是很應景,但是卻被後人無限揣測,賦予了許多含義。
許仙提筆作罷之後,那店老闆將《臨江仙》裝裱好掛在酒樓的最顯眼處,引來無數文人雅客的品評。
自許仙在杭州作出那兩首詞之後,許仙好似便一直再無詩詞傳出,坊間甚至有傳言,許仙已經江郎才盡。
但是這一首《臨江仙》卻是又將許仙推到了江南士林中的頂峰。
某一日,有位垂垂白髮老翁來到錢塘縣,慕名來這臨江樓一坐,再看到那許仙留下的《臨江仙》之時,不免生出幾分惜才之意。
當場大聲讚道:“當真為狀元之才!”
那白髮老翁老淚縱橫之時,帶著童子朝著金陵去。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許仙留下墨寶之後,便與石敢當等人離去。
第二天一早,去了一趟葛家莊,看了看葛二壯的媳婦和孩子。
葛家莊的日子比以前過的好了許多。
畢竟沒有了繁重的賦稅纏身,但是許仙讓葛家莊的村民改種一半桑樹卻是因為叛軍作亂的緣故,反而有了轉機。
叛軍來時,如同蝗蟲過境,把能吃的糧食都給搜刮了個遍。
反倒是桑樹存活下來。
縣裡有大戶看中了葛家莊的桑樹,想要花大價錢讓葛家莊的村民給他供應桑樹葉。
桑樹葉為桑蠶飼料,在錢塘可不多見。
桑木可製成木器木具,枝條可編籮筐,桑皮可作造紙原料,桑椹可供食用、釀酒,葉、果和根皮可入藥。
總而言之,葛家莊因為種了桑樹,一下子就了有了很多以前想不到的路子。
錢自然比以前要掙的太多。
莊子裡的日子過的好了起來,但是葛二壯家裡卻是因為葛二壯的逝去日子過的有些緊巴。
不過到底是一個莊子的,莊子上的村民對葛二壯家裡都十分照顧。
畢竟當初可是葛二壯求了許仙,才帶著大傢伙有了今天有盼頭的日子。
二壯媳婦兒看到許仙到來,不免有些侷促。
許仙也沒有多做停留,放下一些銀錢,問了二莊媳婦二壯葬在何處,便準備離去。
離去之時,卻是聽到了莊上的孩子們在學堂咿咿呀呀的讀書聲。
於是悄悄去了一趟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