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不是賺了。”
許仙聞言,輕輕搖頭失笑,道:“按著你這麼說,你還真是賺了。”
林子大道:“那是自然,我林子大怎麼能做虧本的買賣。”
就在二人嘀咕之時,那邊的白髮老翁舉杯道:“來,二位小友,嚐嚐老夫釀的這黃金玉液。”
許仙和林子大朝著白髮老翁舉杯。
然後將那杯中酒一飲而盡。
白髮老翁笑顏道:“此酒,是老夫閒居洛陽之時親自釀的,二位小友覺得如何?”
林子大直接出言道:“此酒醇香無比,當真是好酒。”
那白髮老翁聞言,呵呵笑道:“這位林小友,是哪裡人氏?”
林子大起身躬身道:“回先生的話,我是杭州人氏,家父林逋,現任蘇州刺史。“
白髮老翁聞言,不禁若有所思道:“林逋,林君復?你是林君復之子?”
林子大聞言,不禁好奇的點頭道:“先生認得家父?”
白髮老翁笑顏道:“當年,你父親也曾來向老夫求學,想不到多年未見,如今已經是一方大員,想當年老夫也曾任蘇州刺史,想不到如今的蘇州刺史竟然是當初的林君復。”
林子大不知自己父親和醉吟先生還有過交集。
此刻聽到,不禁笑道:“看來我今日也算替家父來拜謁先生了。”
白髮老翁笑著拂手道:“坐吧,坐吧,在老夫這裡無須多禮。”
許仙飲酒如喝水,只能品出一點淡淡的味道。
許仙喝過許多酒,這酒算不上有多好,但勝在用心。
可以想象得到醉吟先生釀酒之時是花費了不少心思的。
品了三杯酒之後,外面突然有僕人進來,與白髮老翁道:“先生,端王爺到了。”
白髮老翁一聽,不禁皺眉,輕聲嘀咕道:“上元佳節,王爺不在府上慶賀,到老夫這裡作甚。”
白髮老翁想了想,然後說道:”去將端王爺請進來。“
那僕人聞言,退了出去。
許仙一聽,居然是端王到了,不禁心底嘀咕兩句,他可是一直以來都想見一見這位端王爺。
但是一直耽擱,也無緣得見。
上次本來答應了給端王府的女眷畫素描,想借機見一見這位端王,但是因為柳萱之事發生的突然,也沒來得及去,只好推了。
從玉京回來之後,又離開了許久,一直也沒抽出空檔來。
本來讓女飛賊寧桃當個中間人,遞個話兒,好像寧桃也一直沒有音訊遞到他府上,想來也是沒有成功。
若不是在這裡突然聽到端王到了。
許仙甚至都要忘記端王這個人了。
這些日子,端王似乎低調了很多,好像整個人都變的透明瞭一般。
不再像以前一樣,朝堂之上他的聲音總是大許多。
如今卻是一點都聽不到這樣的風聲。
好似在那黑蛟夜塵被鎮壓之後,端王就老實了很多。
許仙如今對端王倒是沒有那麼多的忌憚,他只是想瞧一瞧,這位想要篡取大位的大名鼎鼎的九王爺到底長的是個什麼樣子。
片刻之後,只見一個相貌威嚴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那中年男子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身著素衣的男子。
許仙看到那男子,不禁覺得有些眼熟,好似在哪裡見過似的。
微微一回想,便想了起來,那素衣男子不正是當初被呂洞賓戲弄的那位端王的小舅子嘛,叫什麼來著,好像叫岑三兒?
那中年男子應該便是端王了,看起來倒是一臉正氣,不似奸詐之人,不過面相這種東西很能欺騙人,有時候看著像是壞人,但偏偏是沒做過一件壞事的好人,看著像是好人的,說不定卻是罪惡累累的。
總之不能以貌取人。
那中年男子身著錦衣繡袍,也沒帶隨從,進門來第一句便道:“先生,上元佳節,請了先生你好幾趟,先生也不到本王府上一敘,只好本王親自來見一見先生了。”
“聽說先生今夜出題,本王定然是要來湊一湊熱鬧的。”
那白髮老翁朝著那中年男子笑道:“王爺有心了,王府乃是莊重之地,老夫去了不自在,還是呆在這草堂春舍好一些。”
端王聞言,不禁笑道:“先生真是越來越風趣了,我那府上有什麼莊重的,只要先生願意去,本王便是重建也是可以的。”
那白髮老翁道:“王爺才是風趣,王府豈能是說拆就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