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癸甲是她塗山氏一族的聖物。
當年塗山國創立之時,這件聖物可是大禹親自贈給他的妻子塗山國之主女嬌的。
塗山氏一族有著古老的傳言,傳言這件聖物辛壬癸甲中有女嬌留下的九尾白狐的大道本源。
塗山氏雖然衰落,但是她作為如今塗山氏的聖姑,必須要將這件塗山氏的聖物辛壬癸甲給帶回塗山一族。
金盞不知這跛足道士是從何得知這些秘辛的,但是面對辛壬癸甲,她沒有理由拒絕。
金盞看向那跛足道士,道:“好,我答應你,只要你將辛壬癸甲交給我,我便隨你走一趟幽谷狼庭。”
那跛足道士聞言,笑道:“好,聖姑夠爽快,貧道豈有不應之理。”
“那辛壬癸甲被貧道放在幽谷之中,到了幽谷,聖姑自然可以拿到辛壬癸甲。”
一旁的柳萱朝著金盞搖頭,她本能的有些察覺到,這跛足道人不像是心懷好意。
她與金盞說道:“孃親,不去不可以嗎?“
金盞搖頭道:“萱兒,此事與你無關,你安心回金陵便是。”
柳萱卻是上前道:“孃親,你叫我怎麼能放心下來呢?”
金盞道:“放心,你娘我是天上的心月狐,他不敢傷我。”
柳萱有些遲疑道:“真的嗎?”
金盞微微一笑,拍了拍柳萱的肩膀,然後與許仙道:“許仙,你帶著萱兒回金陵。”
許仙看向金盞,點頭道:“居士放心,我會將萱哥兒平安帶回金陵。”
金盞點了點頭。
一旁的跛足道人卻是說道:“且慢,貧道還有一事,想請柳家小姐幫個忙。”
金盞朝著那跛足道人看去,道:“還有何事?”
那跛足道人指著身後的兩個黑衣人說道:“這二人想與柳家小姐談一談生意上合作的事情,聖姑且稍候。“
金盞看向那二人,寒聲道:“藏頭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還談什麼合作。”
那跛足道人淡淡的和身後的兩個黑衣人道:“聖姑想看看你們兩個的廬山真面目,你們還不聽著。”
那兩個黑衣人也沒有猶豫,便扯下了頭套。
待許仙看到那兩個黑衣人的真面目時,眼中露出驚訝之色。
“白玉樓?”
許仙自然還記得這位蜀山劍宗的弟子,只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見到他。
怪不得他那日感覺到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
原來是來自這白玉樓的身上。
只是這白玉樓怎麼就和這跛足道人摻和在了一起。
他們口中所說的幽谷狼庭又是什麼地方?
柳萱的孃親又是哪裡的聖姑?
許仙一頭霧水。
柳萱看著許仙臉上詫異的神情,不禁小聲問道:“漢文認識那兩個黑衣人?”
許仙點了點頭,道:”沒錯,的確是見過幾面。“
那邊的白玉樓朝著許仙拱手道:“許官人,好久不見。”
許仙感受到白玉樓身上傳來的那若有若無的敵意,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這白玉樓當初追殺小青,後來被娘子給震懾,為何會到了這裡呢。
那邊的小青卻是出聲了,小青瞅著白玉樓和景園,不禁抬手道:“是你們兩個?”
許仙看向小青,小青連忙向許仙道:“許呆子,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當初那個國師的二弟子,就是他和那什麼狗屁六扇門捕頭想要害我和姐姐的性命,後來被我和姐姐制服。”
許仙聞言,眼中不禁有了寒霜,不禁想起了當初在遊街之時,被那蛤蟆精襲擊一事,當時拘來的那鬼魂還說過,除了蛤蟆精,還有二人,一個是國師的二弟子,姓景,一個姓白,姓景的稱呼其為師叔。
原來這二人便是當初逃走的那兩個餘孽!
許仙寒聲道:“白玉樓,還記得當日春風街之仇嗎?”
那白玉樓聞言,眼中閃過一道狠辣,道:“許官人還真是好記性,不過那都是往日舊事,今日我和景師侄到此,是為了同柳家小姐談合作。”
許仙呵呵笑了,道:“談合作?你們難道也做起了生意?”
那白玉樓道:“我們自然不做生意,但是我們有做生意的人。”
一旁的景園朝著柳萱說道:“柳姑娘,還記得在下嗎?“
柳萱聽到景園的聲音,便知道這人便是當日那個與她交談之人。
柳萱皺著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