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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個叫陳步奇的作的那是什麼玩意兒?還有臉代表白鹿書院出戰?”
“還有那個叫鐵秀的,真是腦子生鏽了,才作出那等三歲小兒都能作出的詩!”
“那個程度又是什麼鬼東西,作的亂七八糟,簡直是枉為讀書人。”
“還有那個......”
朱子由神色中自有一股桀驁之意,一番唾沫星子橫飛,有股子指點江山的味道。
讓許仙聽的瞠目結舌,此人真是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合著這廳堂裡參加煮酒會的就沒一個他能瞧得上眼的。
許仙翻了個白眼兒,見過狂的,沒見過狂的這麼沒邊的......
柳萱往許仙身邊湊一湊,小聲在許仙耳畔耳語一番。
一番解釋,許仙終是明白了為什麼朱子由敢出如此狂言。
原來此人便是當年的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十年前便已經在煮酒會上一舉成名。
那時的朱子由不過歲數與此時的許仙相當,如今十年過去了,這朱子由依舊是鋒芒畢露。
再者,朱子由並不是寒門子弟,朱家在揚州也是豪門大戶,如今的浙西觀察使便是朱子由的三叔。
而且這不是最令人側目的,朱子由的名聲在外,不止於此,他性情放蕩不羈,稱朝中烏煙瘴氣,奸佞當道,只混了個秀才便不再考舉,從鵝湖書院離開之後,常常流連於風花月雪之中,他詩畫雙絕,揚州許多青樓女子都得過他的詩詞。
他寄情山水,常常冷嘲熱諷朝中的某些人,時常掛在嘴邊的就是奸佞誤國,在揚州也是大大的名人。
柳萱與朱子由相識已久,也知道這人的脾性,對瞧得上眼的人才會好言相待,至於那些他不放在眼裡的,多半是沒什麼好臉色。
朱子由的聲音不低,不止被許仙和柳萱聽到。
左右兩旁的才子們紛紛看向他,不少人臉上充斥著怒意。
有一人氣不過,朝著那朱子由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點評煮酒會?”
朱子由斜著眼睛看看那人,淡淡的說一句,“關你屁事!”
這話一出,直接讓那年輕人臉上憋成了一副豬肝色。
年輕人哪裡是老油子朱子由的對手,麵皮太薄,年輕的讀書人最在乎的就是臉面,像這樣初出茅廬的秀才更是如此。
不管不顧的就伸手指著朱子由,一時氣急,卻是說不出什麼罵人的話來。
過了半天才從嘴中擠出一句話來,“你...你...你...好生無禮!”
朱子由看不都不看那人,直接丟了一句,“話都說不利索,還有臉出來丟人現眼?”
“怪不得煮酒會是一年不如一年,只怕全是因你這種人多了。”
那人聞言,雙目欲裂,充滿了紅絲,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朱子由,“噗”的一下,吐出一口老血,身體竟然直愣愣的朝後倒去。
許仙和柳萱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
許仙不禁暗道,“好傢伙,這真的不是在演電影?”
不知道是這位的心裡承受能力太差,還是朱子由的毒舌功夫太過爐火純青。
那人一倒地,這邊的動靜就顯的有些大了。
不少人紛紛朝這邊看來。
那位氣暈過去的才子被人攙扶了起來。
身邊圍上了一堆人。
看其身上的衣著,都一模一樣,應該是某個書院的學子。
有人替剛才那人打抱不平,指著朱子由道:“你真是太狂妄了!”
朱子由一副淡然之色,根本不在乎那人的指指點點,彷彿視其為無物。
嘈雜之音漸起,這邊的同窗好友紛紛開始指責朱子由,要朱子由道歉。
朱子由根本理都不理這些人,只是搖頭說著,“真是無趣。”
廳堂上首的柳士元和其他幾位也自然看到了這邊的動靜,柳士元揮手示意身後的一位侍者前去看看。
那侍者推開人群,一臉威嚴的說道:“爾等為何在此喧譁?”
於是有人便出聲,指著朱子由道:“此人口出狂言,中傷我等。”
“周賢弟不過聽不過去,就出言制止,誰知此人大放厥詞,周賢弟被此人氣的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那位侍者威嚴道:“煮酒會上豈容爾等鬧事......”
侍者的話還沒說完,朱子由當即揮手打斷道:“煮酒會上誰敢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