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海呵呵一笑。
“許施主既然是為白素貞而來,那就應該知道在我金山寺中,許施主絕對不是老衲的對手,許施主,老衲請你喝杯茶,降降火氣,順便和你談一談白素貞之事,凡事都好商量,總是會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
法海欣然說道。
許仙聽到法海之言,不知這廝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不過他若硬碰硬的話,的確是打不過法海這老禿驢。
他即便拆了金山寺,也未必能逼法海將娘子給放了。
聽法海話中之意,似乎對他還賊心不死。
許仙明白,或許自己能做的,也只能是用自己去將娘子給換出來了。
終究還是逃不過當和尚的命嗎?
或許自己還有第二條路,讓東嶽大帝的意志出手,可是如果真是那樣,那他還能變回來嗎?
這真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既然如此,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還是一刀,那就去看看法海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吧。
許仙大聲喝道:“好,既然你請我喝茶,那我便喝一喝你法海的茶水。”
法海聞言,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知道許仙終是會屈服,會答應。
因為他才是掌握了主動權的那一個。
這一局,從他將白素貞抓到這金山寺中時,他就已經立在了不敗之地。
雖然發生了一些意外,但只要最後的結果是好的,那就足夠了。
法海高聲道:“那就有請許施主移步。”
許仙登上臺階,走到法海的面前。
近距離的觀察,讓他對法海的變化有了更多的瞭解。
法海身上定然是發生了某種變化。
法海身旁的十歲看到了許仙,與許仙頷首,然後雙手合十,算是打招呼。
許仙點了點頭。
跟隨著法海的腳步,朝著寺中走去。
禪房之中。
法海坐在那裡,吩咐十歲去沏茶。
許仙坐在法海的對面。
二人中間隔了一個小木桌。
熱氣騰騰的茶水很快就端了上來。
法海抬手道:“許施主,請嚐嚐這茶。”
許仙看著茶水,沒有動作。
法海笑了笑,然後拿起茶杯來,喝了一口。
許仙見狀,這才端起茶杯來往嘴邊遞去。
茶水入口,苦澀之意瞬間席捲了許仙的口舌之間。
許仙感受著那茶水的苦澀,不禁咂舌。
法海道:“這茶很苦對不對。”
許仙道:“茶我也喝了,坐我也坐了,你該說說怎樣才能將我家娘子給放了吧。”
法海道:“許施主莫急,這茶還沒喝完,等許施主將這茶水喝完,老衲自然會給許施主一個解決的辦法。”
許仙聞言,看著法海那欠揍的模樣,就有些牙根癢癢,這廝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這分明是在拿捏他。
許仙沒有說話,直接將那茶杯裡的茶水給了個精光。
而後才道:“茶我喝完了,你能說了吧。”
法海笑道:“許施主年輕氣盛,太急躁了一些,不過既然許施主這麼迫切的想知道怎麼才能將白素貞給救出去,老衲也不賣關子了。”
許仙道:“說來聽聽。”
法海道:“這世上的事沒有哪一樁哪一件是不能解決的,只看人的心誠與不誠。”
“許施主,你要救白素貞之心可誠否?”
許仙道:“那是自然,只要你答應放了我家娘子,你儘管替條件便是,只要我能滿足的,都能滿足於你。”
法海聞言,心中一喜,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許施主既然心誠,那老衲便就直言不諱了。”
許仙皺眉道:“儘管說來便是。”
法海道:“許施主慧根不淺,實乃是與我佛門有著不解的淵源,許施主,你讓老衲將白素貞給放了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拜入我門下,做個赤誠佛子,老衲我便將白素貞給放了,並且答應你只要白素貞往後不行害人之事,老衲我決然不再尋她的麻煩。”
“許施主,你看如何?”
法海老神在在的說道。
他有七八成把握,許仙會答應他。
畢竟許仙對白素貞的痴戀,他都看在眼中。
許仙聽到法海之言,臉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