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
許仙當然也不願意小青這個電燈泡在這裡待著啊,可是他也沒辦法把小青給弄到一邊兒涼快去。
只得自己尋摸了一間屋子住下,默默打坐了一夜。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
許仙就聽得楊鶯兒在外面的鋪面上招呼客人。
因為秀嬸兒不在了,只有菊嬸兒和楊鶯兒忙活,還真是有些忙不過來。
許仙興致來了,便去給做個幫手。
擼起袖子,也做起了跑堂。
本來楊鶯兒是不願意的,說:“許大哥是天上的文曲星,怎麼能做這等活,太丟人了。”
許仙板著臉道:“我還是楊記的東家,給自家的買賣幹活,有什麼丟人不丟人的。”
楊鶯兒拗不過他,只能由得他去。
許仙的出現還真讓落座的那些客人頗為不適應。
直說道:“這是哪家的小哥兒,看著文質彬彬,一副讀書人的樣子,怎麼也做起了這等粗賤的活兒。”
許仙卻也只是笑一笑,說一句,“幹活不分貴賤,勞動最光榮嘛。”
讓那堂裡的客人聽了,一個個面露異色,只道這年輕人不一般。
楊鶯兒見許仙和那些客人打的火熱,還真是悄悄鬆了一口氣。
若不是真的缺人手,她是肯定不會讓許大哥上手幫忙的。
在後院裡聽了動靜的白素貞和小青都走到側門掀起了門簾子看向廳堂裡,就是經常傻坐著修行的老單都跑了過來,湊個熱鬧。
她們看著許仙在堂間忙來忙去。
白素貞微微一笑,就這麼看著他,滿眼都是欣賞。
倒是小青有些疑惑不解,嘀咕道:“姐姐,你說許呆子到底是個什麼人,他好歹也是個讀書人,怎麼就能心甘情願的做起跑堂的活兒。”
小青在南朝呆了有些年頭,自然知道些南朝的規矩。
什麼君子遠庖廚之類的話,她當年在那些大酒樓上聽小曲兒的時候,也曾聽那些酸書生說過不止一次。
許仙這副做派還真是令她有些費解。
白素貞卻道:“這就是許漢文,不會因為別人的目光而左右自己的意志,他在乎的只是自己在乎的,他想做的也只是自己想做的,也許正是因為他有著自己的堅持,他才會顯得有些獨一無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