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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此次危機之後,許仙明白,必須要把那些潛在的威脅都給消除掉。
娘子如今主掌大唐龍脈,自然不能讓有心之人一直窺伺。
若是那九王爺繼續有什麼異動,或者有一天再次朝著娘子發難,那他可不能再像上次那般一無所知。
當然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但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道理就是那麼一個道理。
提前做好一切總歸是沒錯的。
至於為什麼要選擇寧桃,而不是選擇其他渠道,只是因為他突然起意罷了。
他要是能透過寧桃認識九王爺,那比起他用其他的身份正式拜訪可就區別大了。
不過也未必一定要認識。
九王爺雖然是大唐最頂尖的那一撥權貴,但只要他沒有了夜塵那般臂助,其實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畢竟他只是一個凡人罷了。
自己也沒必要太過把精力放在他身上。
不行的話,交給石敢當亦或者伏妖塔二妖去盯著九王爺都是可以的。
不過此事,還需找娘子知會一聲。
“好吧,我可以試試和義父說一說,至於成不成,就看義父能不能答應了。”
“你也知道的,我一向都聽我義父的話行事。”
寧桃捋一捋髮絲說道。
“那就有勞了。”
許仙道。
“客氣了,不過舉手之勞,成不成的我也不打包票。”
寧桃道。
許仙笑了笑,指著酒罈子道:“你的酒,的確不錯。”
寧桃道:“那是自然,若是想喝的話,便多來幾次,不收你的錢。”
許仙道:“這麼客氣?”
寧桃道:“當初你救我一命,我還欠你兩個要求,這點酒不算什麼。”
許仙笑道:“你不說,我都要忘了,玩笑之言罷了,什麼要求不要求的。”
寧桃道:“恩便是恩,義便是義,你不計較是你的事,我做不做是我的事。”
許仙道:“那就隨你嘍。”
寧桃道:“這件事若是成了便再抵一個要求,你看如何?”
許仙道:“你說怎麼著,就怎麼著,我沒意見。”
寧桃看了看許仙,道:“你的確和以前不一樣了。”
許仙道:“我向來如此。”
寧桃淡淡一笑,沒有多言。
許仙沒有在寧桃的酒館中多呆,呆了沒多久便直接離去了。
……
轉眼之間,便到了寒冬臘月。
許仙今日有一樁喜事,那便是喬遷新宅。
話說來了金陵這麼久,總算是有了自己的宅子,往後諸事要方便不少,不用總是窩在長生觀中。
這座新宅是柳萱給許仙張羅的,連宅子裡的下人都是柳萱一手給操辦。
這宅子的事是數月之前,許仙便交給柳萱留意的事情。
只是後來許仙出事,自然無暇顧及這些。
許仙歸來之後,抽空去了一趟柳府拜訪了柳夫子,柳夫子自然不知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
還笑顏責怪他多日不來看他,不過更多的是勉勵許仙好好上差,將來定有一番作為。
柳夫子對許仙當真是愛護至極。
畢竟許仙可是他的得意門生。
如今滿朝上下,誰人不知他柳士元教出了這麼一個狀元郎。
在府上沒有見到柳萱,卻是聽聞她又出海去了,直到前兩日柳萱才從外歸來,回到金陵。
柳萱因為忙著家裡的生意,自然也不知曉許仙失蹤之事。
如今從外面回到金陵,自然是第一時間將許仙交代的事情給辦妥。
這一日,許仙喬遷新居,沒有驚動太多的人。
只是把幾位親近的好友請來到府上一聚。
相邀之人有柳萱,林子大,賈全,還有一同在翰林院共事的劉長生。
許仙消失在金陵多時,不知內情者猶如柳萱一般,自然不會深究。
而像劉長生這種和許仙在同一個衙門口裡當差的,自然知道許仙有數月未曾露面。
雖然許仙這幾日上差之時也在衙門裡有了說辭,說是奉太上皇之命外出公幹,但眾人未必都信。
劉長生自然是不信的,不過他也知道許仙不是等閒之輩。
那是有通天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