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被打傷了,僅僅憑金府那些普通的護衛,根本辦不到。”
“巡防司出動了那麼多人,還被那飛賊傷了好幾人,還被搶去了隨身佩戴的朴刀。”
“這種種跡象都表明,金府中一定有這麼一位高手存在,但是金不換為什麼沒有讓這個人追擊飛賊,無非是有兩種可能,一個是金不換不讓追,一個便是這個人因為某種原因不敢追。”
“可是那飛賊都被打傷了,為何不敢追?況且還有府衙的人和巡防司的人從旁協助,所以這一種可能基本可以否定。”
“那麼只剩另一種可能,就是金不換下令,不要追。”
李本初抽絲剝繭,讓許仙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結合他已經知道了的一些情況,他已經可以斷定,這個金不換的確是設了一個圈套。
李本初的確是個人才吶,怪不得會被柳夫子看重。
許仙道:“本初你說的有道理。”
“大人,屬下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李本初說道。
“但講無妨。”許仙道。
“屬下懷疑金不換府上根本沒有丟失那碧水琉璃盞,否則屬下想不出為何這幾日金府會這麼平靜的原因。”
李本初一口斷言道。
“本初的意思是,金不換在報假案?”許仙道。
李本初道:“報假案倒不至於,屬下懷疑的是金府所丟失的不過是一件無關緊要的東西,而金不換報案的原因令人深思。”
許仙道:“本初有何見解?”
“屬下認為,金不換是故意用這件案子來吸引我們官府的注意力。”李本初說道。
許仙道:“為何這麼說?”
李本初道:“自從半年前,李由在碼頭髮現了金府貨物的異常之後,遵照大人的吩咐,李由一直派人盯著金府的貨,而這幾日,金不換有幾艘大船靠岸了,想必沒幾天又要出海了。”
“在這個關口,金不換沒理由節外生枝,但他偏偏報案了,而雙河幫的人這幾日也在頻繁的朝著碼頭送貨,屬下總覺得這裡面透著些古怪。”
許仙點頭道:“言之有理。”
許仙這才知道,原來柳夫子早就盯上了金不換,這下就說的通了。
他理了理思路,金不換要走私鐵器出海,但發現自己的船被刑事司的人盯上了,然後他藉著寧桃父女二人進府盜寶的由頭,向官府報案,試圖轉移官府的注意力。
而刑事司連帶著巡防司對陶府搜查也在說明金不換的手段是成功的。
那麼對柳夫子下蠱的到底是不是金不換呢?
許仙有種感覺,十有八九和金不換拖不了關係。
既然有了目標,他也不能多在這裡耽擱,於是夢境破碎,許仙飄然飛走。
只留下酣睡的李本初在睡夢中依舊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