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老長的隊,耽誤了人家看病救人也不好,於是便想著這便離去。
可是剛要抬腿,便聽到那前邊的藥鋪裡,有人在和白牡丹嚷嚷。
“我說白姑娘,你好歹也是妙手仁心,你就發發慈悲,救救我吧。”
說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破衣破帽的乞丐。
那乞丐渾身髒兮兮的,卻是坐在那堂間,一臉戲謔的看著白牡丹。
白牡丹一臉清冷,朝著那乞丐道:“你若再胡攪蠻纏,我便讓人把你請出去。”
那乞丐道:“白姑娘,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是病人,你是郎中,我找你看病,天經地義,你只管開方救人便是,為何要將我趕出門庭呢?”
白牡丹面色一冷道:“夠了,姓呂的,別以為你成了這副模樣,我就認不出你,當年在玉京城中你我已經一刀兩斷,難道你還要再讓我和你說一遍嗎?”
那乞丐哈哈一笑,捂著胸口,道:“白姑娘,我自然知道你是能認出我的,常言道,一夜夫妻百夜恩,你我好歹也有過幾夜的纏綿,怎麼能翻臉不認人呢?”
白牡丹聞言,俏臉更寒,寒聲道:“你再放肆,當心我手下無情!”
那乞丐笑的更歡,道:“來來,我最喜歡牡丹姑娘這樣對我,這樣的調調我也喜歡的緊。”
白牡丹氣的胸脯不斷的起伏,直說道:“無恥之徒,枉你修行這些年,還是如此的無恥,我當年瞎了眼,才看上你。”
那乞丐起身道:“哈哈,我本紅塵浪蕩子,有臉亦作那沒皮,牡丹,這些年你為了躲我,從玉京跑到杭州,再從杭州跑到金陵,你這是何必呢?”
“你躲的再遠,我還不是照樣又尋到了你,你我之間的緣分還未斷,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那乞丐哈哈大笑,然後頗為瀟灑的轉身離去。
白牡丹看著那乞丐的背影,一臉的慍怒。
待那乞丐走到許仙身旁時,頗為詫異的看了看許仙一眼,然後笑道:“喲?不錯嘛,還有幾分道行,能看到我的存在。”
許仙左右一看,只見那林子大和賈全,還有其他人對這乞丐好似根本看不到一般。
再聽得那乞丐的話,心中哪裡不知,這乞丐不是尋常人,定然是使了障眼法。
許仙與那乞丐道:“道友有禮了。”
那乞丐生的俊朗不凡,若不是一臉髒亂,頭髮隨意的披在肩上,肯定是個極為英俊的男子。
即便是一副乞兒的打扮,依舊是顯得他與眾不同。
那乞丐見狀,朝著許仙笑道:“哈哈,你這小子倒是敢叫出口,不過既然你敢喚我一聲道友,我若與你小子一般見識,豈不是丟了臉,罷了,罷了,相逢便是有緣,今日就不與你這小子一般計較。“
說罷,那乞丐便要抬腳離去。
許仙看向那乞丐,想著剛才那乞丐剛才坐在那堂中與白牡丹一番言語,他心中微微一動,然後出聲道:“道友還請留步!“
那乞丐停步,然後轉身看向許仙,眼中頗有幾分打量之意,道:“怎麼你還有事。”
許仙看向那乞丐,笑道:“只是還有些事想與道友請教。”
那乞丐道:“說來聽聽?”
許仙道:“在下錢塘許仙,與這位白牡丹姑娘有些交情,但在下剛才不小心聽到了道友與白牡丹姑娘所言,所以還想請教一下道友,何故要與白牡丹姑娘糾纏不清。”
乞丐笑道:“怎麼?你也看上了牡丹?”
許仙擺手道:“我與白牡丹姑娘不過是普通朋友,並不是道友想象的那般。”
那乞丐一聽,道:“既然你沒看上牡丹,你與我在這裡呱噪什麼,你小子若是我的情敵,我還能你多說兩句,可是你不過一個外人,我與你說那麼多幹嘛?”
許仙不由苦笑,這位是什麼腦回路,敢情不是情敵還不能多聊兩句了。
許仙道:“倒是引了道友誤會,只是我與牡丹姑娘真沒什麼,既然道友不願說,那我也不問了,道友還請自便。”
那乞丐聽了,卻是眉頭一挑,道:“你這人好生無趣,你讓我說,我偏不說,你不讓我說,我缺偏要與你說來聽聽。”
許仙只覺得自己可能碰到了個奇葩,就喜歡對著幹的奇葩。
不過他觀此人道行不淺,雖然看似不過一個普普通通的乞丐,但其中內斂的神光即便是他也比不得。
不禁暗暗猜想著這人的身份。
能讓白牡丹這等千年修為的都有些無能為力的,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