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九王爺必定會給秦捕頭一個好的歸宿。”
“你覺得如何?秦捕頭?”
秦霸山看向那黃衣道人,道:“王道長真的要隨我二人去金陵?”
王道靈笑道:“早就聽說金陵繁華,貧道此次下山,正好沒個去處,既然貧道與二位有緣,那貧道就隨二位一同前去金陵見識見識,也去請教一番那位國師大人。”
秦霸山看了看那景園,半晌後才緩緩開口道:“景老三,看在王道長的面子上,我秦某就隨你走一遭。”
景園拍手道:“好好好,這樣才是我認識的秦捕頭嘛。”
……
金陵城中,白素貞和小青隱沒行藏,重新找了一家客棧落腳。
金雞報曉,天光大亮,會試終於進行到了最後一天。
長生觀內,打坐了一夜的國師丹辰子聽到外面的動靜,便知有人進來了。
進殿的是他座下的大弟子,丘山。
那丘山是個身材頎長,長著鷹鉤鼻的年輕道人。
他朝著丹辰子拜道:“丘山見過師尊。”
丹辰子不動聲色的問道:“丘山,找到你師弟還有秦霸山了嗎?”
那丘山道:“稟師尊,弟子已經搜尋了金陵城方圓百里,尚未見到景師弟和秦霸山的蹤跡。”
丹辰子眉宇一皺,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丘山道:“弟子明白,只是據那些目擊的軍士所言,秦霸山與景師弟同時去追那妖女,可是二人卻遲遲未歸,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丹辰子道:“那蛇妖不過五百年的道行,單憑她一己之力不可能敵得過秦霸山還有景園,景園手中還有為師賜給他的玄光鏡,他二人合力足以將那蛇妖生擒。”
“可是如今景師弟和秦霸山下落不明,二人連一個口信都沒有傳回來,說明他二人肯定是遇到了極為強大的對手,讓他們無暇分身,不然以景師弟的伶俐勁兒,早應該傳信兒回來。”那丘山說道。
丹辰子點了點頭,道:“難道有人相助那蛇妖?”
丘山道:“師尊,據那在場目擊的軍士所言,與那青蛇一同逃走的還有一個白衣女子,丘山覺得問題應該出在了那白衣女子身上。”
“據醉仙樓的店小二所言,那白衣女子與青蛇平時是以姐妹相稱,所以丘山斗膽猜測,那白衣女子應該也是妖怪變化,而且是實力極為強大的妖怪,不然難以解釋為什麼景師弟和秦霸山會同時失蹤。”
丹辰子點頭道:“言之有理,若真是如此,那恐怕景園和秦霸山如今已經是慘遭毒手。”
丘山道:“師尊,接下來該怎麼辦?”
丹辰子眯著雙眼道:“此事不算完,那白衣女子此次進京是跟隨其丈夫趕考,那個姓許的書生如今還在貢院之中。”
“若真如你猜測的那般,那白衣女子說不定還會回到金陵城中。”
“你立刻前去貢院外等候,若見那許書生出來,便把他邀到觀中。”
丘山道:“弟子遵命。”
……
貢院之內,許仙抬頭望了望大殿之外。
日頭已經快要落山了,他剛剛將最後一份試卷交了上去。
不過由於是會試最後一場,所有人等都不能提前出去,只能等候最後一聲鑼響,所有舉子都交卷之後才能離開貢院。
許仙只好耐著性子等待著。
大概過了盞茶的工夫,那巡官終於敲響了鑼。
會試終於結束了。
許仙隨著一眾舉子紛紛朝殿外走去。
在貢院門口,許仙與林子大等人匯合,然後準備一起前去醉仙樓中聚飲一番。
好不容易熬過了這九天,實在是應該放鬆放鬆。
許仙沒走了幾步,就聽到那邊有人在喚他的名字。
許仙抬眼往過一看,只見長街之上,一個白淨道士,正在朝著他走來。
“貧道丘山見過許官人。”
那白淨道士走到許仙身前,朝著許仙微微拂手。
許仙一臉疑惑道:“這位道長認得我?”
那白淨道士道:“貧道丘山乃是長生觀丹辰子真人座下大弟子,我師丹辰子真人聽聞許官人詞才出眾,想邀請許官人前往長生觀中一敘,特意差貧道前來相邀。”
“長生觀,丹辰子?”
許仙疑惑不解,他又不認識什麼長生觀的丹辰子,這傢伙是誰啊?
一旁的林子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