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家的?我怎麼沒見過?”
那管事恭敬的說道:“寶二爺,這位是許仙許漢文,是二老爺的學生,特意來府上拜謁的。”
那寶二爺看了看許仙,若有所思道:“許仙許漢文?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原來是大伯的學生,罷了,罷了,待我回來再尋姐姐們打聽。”
然後與許仙微微頷首,大步離去。
許仙看著那公子離去,覺得這公子倒是有些有趣。
待管事引著許仙到了那柳府內的迎客大廳中,廳中無人,管事給許仙奉了茶水,然後請許仙稍候,說是去通知萱公子。
時值正午時分,柳士元也不在府內,許仙此時來也只是為了禮數罷了。
身為儒生,禮數肯定是不能廢掉的。
過了一小會兒,明眸皓齒的柳萱從廳外走了進來。
朝著許仙笑道:“漢文,你要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
許仙笑道:“你昨日酒醉,我倒是想和你說來著,可你醉的不省人事,我只好自己尋來了。”
柳萱聽著許仙的話,略微有些汗顏。
朝著許仙道:“昨日是我不對,今日漢文且留在府上,到了後晌,我父回來見到你一定很高心。”
許仙還想推辭一下,被柳萱一手打斷。
“這裡不是待客的地方,漢文隨我去後花園裡小坐。”
柳萱盛情相邀。
許仙也不好再多做推辭。
這座柳家大宅讓許仙還真開了不少眼界。
走了好一會兒,許仙才到了柳萱口中的後花園中。
只見那園中,有一汪湖水,一處涼亭,還有假山,涼亭不遠處便是一處鞦韆。
那鞦韆上還坐著一位肌膚勝雪,眉眼如畫的綠衣女子,那女子見到柳萱,剛開口喊了一聲。
“萱妹...”
然後看到柳萱身後還有個人,那聲“萱妹妹”硬生生的給止在了口中。
柳萱見狀,鬆了一口氣。
走上前去,道:“凝姐姐,這是我昔日在杭州時的同窗好友,也是我父的學生,許仙許漢文。”
柳萱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那綠衫女子眨著眼睛。
那綠衫女子淺淺笑著,從鞦韆上下來,朝著許仙微微欠身道:“見過許公子。”
柳萱給許仙介紹道:“漢文,這是我三叔家的凝姐姐。”
許仙笑了笑,微微頷首。
那綠衫女子與柳萱道一句。
“萱兄弟,既然你有客,我就不打擾了,我先回去了。”
柳萱道:“凝姐姐慢走。”
那綠衫女子看了看許仙,然後輕輕掩著嘴離去。
許仙和柳萱坐在涼亭裡。
許仙朝著柳萱說道:“萱哥兒,這府上可是真不小啊。”
柳萱笑了笑,不以為意道:“也算不得什麼,不過是好幾代的傳承,才有了今日的規模。”
許仙道:“還從未聽過萱哥兒講起家裡的事,反正左右無事,不如說來聽聽?”
柳萱道:“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漢文想聽,我便與漢文說說便是。”
春風微微拂過,湖水一汪,又有幾隻鴨子亂撲騰一番。
許仙聽著柳萱娓娓道來柳家的歷史。
原來柳家祖上是從安史之亂之後才漸漸有了權勢。
當年安史之亂,玄宗皇帝病死在蜀中,柳家祖上擁立新皇有功,便得了爵位。
後來天下大亂,北邊的遼人乘機南下,唐國因藩鎮內耗節節敗退。
最後無奈之下,唐皇決定南撤,定都金陵。
在南撤途中,柳家祖上又因救駕有功,被封為國公。
其後柳家順利成章的成了唐國的頂級勳貴大族。
再後來,唐國國策漸漸改變,開始重文抑武,柳家便漸漸不復當初的榮光。
不過好歹也是勳貴,即便權勢富貴不如當初,但也依舊不是一般人能攀的上的。
百年之後的今天,柳家又漸漸恢復了一些威勢,只因柳家出了一位柳探花。
這位柳探花不是別人,正是柳萱的父親,柳士元。
二十年前,柳士元高中甲科,於殿試中被當今聖上欽點為探花郎。
柳士元在官場沉浮十幾載,官至吏部侍郎。
後因某些原因,一怒之下辭官不做,回了祖籍錢塘隱居。
不過如今柳士元再次起復,於年前進官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