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這麼一直守在柳夫子身邊不是?”
一心和尚道:“這個許施主不必擔心,這苦神蠱一旦催動,三日之內必定還有動靜,不會就這麼一直潛伏在人體內。”
許仙道:“那這三日就有勞禪師了,禪師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一心和尚道:“無妨,貧僧在這裡安心等候便是。”
許仙道:“多謝禪師。”
夜光下,許仙站在庭院中。
這座柳府大宅院,人氣一直不旺。
柳夫子當初在錢塘教書,很少回來,聽說一直都是萱哥兒在柳府獨自居住。
除了一幫子下人,還真是人少的可憐。
如今萱哥兒去了金陵,半年未歸,反倒又成了柳夫子獨自一人居住。
只是如今柳夫子中了苦神蠱,這訊息總得傳給金陵的萱哥兒不是,自己雖然是柳夫子的學生,但不能什麼事都由他做主了。
還是得趕快讓人捎信兒去金陵通知萱哥兒一聲才是。
許仙心中如此想著,又想到不能把寶全都壓在一心和尚身上。
雖然這位年輕和尚看起來挺靠譜的,但這麼幹等著什麼都不做,總是讓他心裡有些定不下來。
於是吩咐了管家一聲,守在書房外面。
自己藉口說是要小歇一會兒,回了廂房,然後陰神出竅,再一次朝著彌陀寺飛去。
只是彌陀寺中,依舊沒有法音禪師的氣息。
不知去了何處,許仙也不能傻等著,又飛往清水潭,朝老單要了兩根參須,先備著,以防不測。
小院裡,屋子裡的燈依舊未滅。
問了老單一聲,才知道那女飛賊寧桃一直呆在屋子裡,一天也沒出門。
許仙透過窗戶,看到了寧桃又在盤膝練著她那呼吸法門。
然後吩咐老單盯好了這女賊,自己則是朝著柳宅飛去。
在夜空飄了沒多久,便看到一道道火光,從遠處的巷子裡隨風而動,擺成了一條長蛇一般。
許仙定神看去,那是一隊人馬,正朝著某個地方集結。
那個地方有點眼熟,好像是拙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