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引起爆炸的呢?”
維雷爾少尉一個人自語著。
“不管怎麼想這也太奇怪了啊。警衛數量在第一次爆炸後已經增加了三倍。貴族軍官們,除了不在這裡的也都被送下船了。可儘管如此,犯人還是能潛入戰艦。這種事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就算是魔法師也不行啊”
“在貴族中有沒有可疑的人?”
聽到塔巴莎的疑問,維雷爾少尉搖了搖頭。
“貴族軍官雖然有七百人在…,不過他們都是從很早就在這裡工作的。雖然也有補充來的軍官,但身世都很清白。在艦隊工作的軍官,某種意義上來說,就和家族一樣。很難想象會有叛變者。”
“…”
“果然還是在新補充的水兵中隱藏著有不良企圖的傢伙吧。沒準各艦是混入了這樣的叛變者…,自爆了也不一定。如果按新教徒看來那就是平民,他們不使用魔法,而是使用打火石。因為要是用導火索的話,馬上就會被發現的。這還真是自爆攻擊啊。那幫該死的新教徒們,竟然能滿不在乎的做出這種事”
隨後維雷爾少尉搖搖頭
“那都是猜的。不管是新教徒還是什麼,自殺都是始祖與神所不能寬恕的事。總之,那神官是不會出賣自己的信徒的,所以也不用指望她能幫什麼忙。這還真是件讓人頭痛的工作啊,特任少佐”
維雷爾少尉望著琉西離去的方向說著。
塔巴莎在旗艦“查理?奧爾良”號上得到一間軍官室。雖然輕視她是個孩子,不過看來還有有打算保證她相應的對待的。不過,他們好像沒有連飲食也一起注意到。當晚,希爾菲德看到勤務兵送來擺在小桌上的食物,不滿的叫了起來。
“嘎嗚嘎嗚!這料理是什麼!只有辣味醃肉,還有這苦得不得了的椰棗!而且麵包還這麼硬~~,嘎嗚!”
希爾菲德生氣的大叫著。這對美食家希爾菲德來說,是絕對忍受不了的食物。那勤務兵送來的應該是普通水兵吃的食物。如果是貴族軍官的話,桌上擺的應該是更好一點的。這也就是說,艦隊司令部很瞧不起塔巴莎。
希爾菲德一副這種待遇絕對不能忍受的樣子撅著嘴看著塔巴莎。不過塔巴莎已經默默吃了起來。
“真是的。姐姐你也算個美食家的,卻對這種食物一點不滿也沒有”
“有吃的就很幸福了”
希爾菲德氣的把頭轉到一邊。
“那希爾菲我不吃!這種東西根本吃不下去!嘎嗚!”
於是塔巴莎無言的伸出手,開始吃希爾菲德的那份兒。盤子裡的食物一個接一個消失了。希爾菲德雖然氣得轉到一邊,不過馬上就忍受不住拿起盤子裡的東西吃了起來。
“我說姐姐。你打算怎麼解決這次的事件?從聽到的來看,整個事情都不明朗。到底是誰怎麼引爆的也不知道。而且這裡有這麼多船…,究竟哪個會爆炸我們也不知道啊”
塔巴莎因此臉上的表情些許陰鬱了起來
“我有種馬上就會知道誰是‘犯人’的感覺”
“啊啊?為什麼?希爾菲我一點也不明白!到底是誰?”
塔巴莎已經不再回答她,繼續默默的吃飯。希爾菲德也只好無可奈何的再次和那稱不上美味的食物戰鬥。
吃完飯後,希爾菲德早早就睡下了。
窗簾拉了起來,屋內只有油燈在淡淡的閃亮著。
塔巴莎坐在椅子上,很少見的沒有開啟書,而是一直盯著掛在牆上的一幅畫。
這裡是來賓用軍官室。在牆上掛著的戰場和歷任艦隊司令畫像中,也懸掛著一幅這加里亞兩用艦隊旗艦的畫像。
在那幅畫旁邊…,是一個有和塔巴莎一樣藍se頭髮的,很有魅力的年輕男子肖像。
比起真人來,嚴肅得多少有些誇張。
在塔巴莎記憶中的他,臉上應該是更柔和的笑容才對。
在肖像畫下面有這樣的註解。
“查理?奧爾良”
明明把自己整個家族作為王族的權利剝奪了,卻還用自己父親的名字來命名這加里亞兩用艦隊的旗艦,他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塔巴莎心中想象著那伯父王,那自己憎恨的仇敵。
當然,她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才發生那種事的她也不想知道。
塔巴莎站起身,向父親的肖像施了一禮。
之後…,她吹滅油燈,躺到床上。
不過,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