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注視著慌亂的路易絲。才人抓住了路易絲的肩膀。
「老實點罷。我們可是被抓住了啊。」
「不要嘛!可是,你,現在受傷了啊!」
「好了!」
才人怒吼了一聲。可看到路易絲的臉,氣勢洶洶的態度立刻又軟了下去。路易絲的眼裡,積滿了深深的淚水。但是,路易絲使勁嚥了咽口水,忍著不讓淚落出來。
「別,別哭啊」
「才沒有哭呢!沒有會在使魔面前哭的主人」
才人把臉轉了過去。
「知道了。」
「…在你面前,是絕對不會哭的」
路易絲走到牆邊,捂住臉蹲了下來,身體微微顫動著。才人朝向瓦爾德那邊,輕輕拍著肩膀。
「你去安慰她吧」
「怎麼?」
「你是路易絲的婚約者吧?」
瓦爾德點點頭,走向路易絲那裡,抱著肩膀開始安慰她。
心情不振的才人移開了停駐在路易絲和瓦爾德身上地視線。手臂又一陣陣痛起來。才人制止了要央求治療的路易絲,這算是對不中用的自己的懲罰罷。
「是懲罰的話,也別太痛了啊。喔」
就在小聲嘀咕的時候,門開了。一個胖子端著盛著湯的盤子走了進來。
「飯」
離門最近的才人正要接過來時,胖子一下子把盤子舉了起來。
「得先回答問題」
眼睛紅紅的路易絲站起身來。
「說說看」
「你們,到阿比昂要幹什麼?」
「旅行哦」
路易絲手叉著腰,以堅定的聲音說道。
「特雷絲特因的貴族,現在這時候到阿比昂旅行?究竟打算幹什麼?」
「那些沒有對你說的必要」
「看上去像是哭過,可還是很逞強嘛」
路易絲背過臉去。空賊笑了起來,把盤子和裝著水的杯子遞了過來。才人把這些拿到路易絲那邊。
「喂」
「那夥人拿來的湯怎麼能喝呢」
「不吃的話,身體會受不了的啊」
瓦爾德這樣說著,路易絲才露出勉強的表情,把湯拿了過來。
三人在一個盤子裡一起喝了湯。喝完,也沒有什麼可乾的。
瓦爾德靠在牆上,似乎是在沉思什麼的樣子。
路易絲把襯衫的袖子撕下來,浸上水,敷在才人的傷上。
「好了」
「一點也不好」
路易絲用哭腫了的眼睛盯著才人。
「你啊,是我的使魔,我說的話你都要聽」
才人把臉轉了過去。接著,輕輕推開了正在做冷敷的路易絲。
「什麼呀」
「你,現在是在執行重要任務的途中吧」
「雖說是這樣,可不是已經受傷了嘛!」
才人四下裡張望著,看見了火葯桶。
「就這樣懈怠好麼,我們逃跑吧。」
「哎?」
路易絲驚訝地看著才人的動作。才人把火葯桶開啟,把火葯盛到盤子裡。
瓦爾德小聲嘀咕著。
「要從哪裡跑呢?這裡可是在空中啊。」
才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可是,不能就這樣光坐著啊…」
正在這時,門又開啟了。這回,是一個瘦骨伶仃的空賊。他以銳利的目光打量了三人,有點興奮地開口了。
「你們,莫非是阿比昂的貴族派?」
路易絲沒有回答。
「喂喂,這樣的啞劇看不懂啊。不過,如果是的話那麼失禮了呵,託貴族派諸位的福,讓我們做生意。有些頭腦發熱的夥計們站在王黨派那邊,我們正帶著抓捕那些傢伙的密令呢。」
「那,這艘船果然是反亂軍的軍艦咯?」
「不不,我們只是受僱傭的啦。是完全對等的關係協力的呢。那個,跟你們是有關係的吧。究竟怎樣?是貴族派麼?是的話,就好好地送你們到港口嘍。」
才人鬆了一口氣。這時路易絲若說自己是貴族派的就能順利了。而且,還會被送到港口。
但是,路易絲沒有點頭,從正面直盯著那個空賊。
「誰是邋遢的阿比昂反亂軍啊,說什麼蠢話。我可是派往王黨派的使者喔。還有,你們是不會贏的,阿比昂是王國,正統的政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