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不作聲的圍觀了許久,最後把目光盯在了庫洛洛所坐的那個小圓桌上。“放我下來。”沒等西索回答,玉江自顧自的掙脫了西索的雙手,無視了半道上的信長,直線走到了桌子前。她先是伸手碰了碰派克耳畔的頭髮,不過幾秒鐘,發現顏色不對的玉江就嫌棄了。在她收回手準備再去碰那個男的時,派克卻臉色蒼白的猛然間握住了她的手,顫抖著幾乎想要大喊出聲的樣子。玉江皺起眉頭:“鬆手。”在她說出這句話的下一秒,派克像是被什麼東西打中了一樣突然摔了出去,雙手撐著地板,剋制不住的開始嘔吐。——這個女人的精神世界還是一樣的可怕!派克強忍著腦海中的刺痛理了理思緒,瞳孔突然之間就放大了。她幾乎算得上驚恐的抬起頭來,眼神有目的性的掃過了俠客,飛坦,窩金,庫洛洛和那個金髮的窟盧塔族遺孤。像是暴動了一樣,那個女人的精神世界依舊連著她的,派克的念能力開始不受控制,周身出現七七八八的記憶彈,散射一樣的衝進了附近人的身體裡。西索恍惚之間讀到了庫洛洛當年看到的那個畫面,被所謂的愛意汙染了的女人,無能的在骯髒的小巷子裡,抱著一堆失去了溫度的肉塊哭泣。庫洛洛說:我一開始以為那是未來,我會在未來遇到她,然後墜入愛河,最後被心愛的人殺掉。但是那並不是未來。因為牽扯到了團長的死亡,對旅團感情深刻的派克執著的意圖尋找著蛛絲馬跡,最後還真讓她找到了。有一副畫面,玉江站在路燈下,而街對面的餐廳裡,庫洛洛正在和另一個美貌少女共進晚餐。那個女孩——妮翁?斯諾拉,在黑幫內部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這個少女在那些記憶畫面裡是粉紅色的頭髮,而真實情況下,她的頭髮是藍色的。派克對比了蒐集而來的照片,從餐廳桌子上的酒水推測出當時的年份,詳細對比了兩個人的差別,結果發現,雖然長相有九成相似,但記憶中的妮翁,並不是現實世界中的占卜師。這是相似卻平行的,兩個世界。所以庫洛洛說:這不是在未來會殺掉我的人,而是在另一個世界,已經殺掉了我的人。“那個哭泣的樣子很難看吧?”對著他印象深刻的這幅畫面,庫洛洛說:“能得到我的愛必然是強大的,但哭泣的時候又太過懦弱。”他的眼神描摹著黑髮紅瞳的女人,面無表情的告訴西索:“強大卻因我而變得脆弱的女人,本來就屬於‘庫洛洛魯西魯’,不論原因如何,死亡可以終結一切,‘庫洛洛’和她之間的矛盾已經因為死亡消失了。”“我原諒她了。”庫洛洛勾起了笑容:“關於殺掉我的事情可以結束了,所以她不需要在這樣湮滅自己。”“我不是要毀了她,而是要讓她回來。”而此時西索的想法卻不同。玉江喜歡白金色的頭髮和紅色的頭髮,窟盧塔族大都是金髮和棕發,對此西索不作他想,族人的數量太多,記不住臉是正常的。但是那個讓她愛上了紅髮卻記不住臉的男人……阿拉阿拉,怎麼覺得比起絲毫引不起注意的大蘋果,某個一頭紅髮卻喜歡在臉上塗油彩的小丑魔術師比較可能呢?紅髮,和看不清的面容。西索說不清這是種什麼感覺,也許跨越世界的愛情本來就是很駭人聽聞的事情,但莫名的確實比普通的喜歡要更動人一些。玉江在那個世界,看到也是西索嗎?結果下一發子彈的襲來,讓兩個男人的笑容同時僵在了臉上。同樣的黃昏,相似的小街道,玉江坐在街邊的書吧裡,一點一點的在一個男人手上寫字,而對面,撐著下巴笑的溫柔的男人,長了一張大家都認識的臉。那是俠客。場景倏爾轉換,黑髮的女人夾著電話拆著包作者有話要說:裹,說:“俠客休息了,你要過來嗎?”電話裡的男人接著就出現在了玄關,女人勾著矮個子男人的手,指尖在他掌心慢悠悠的畫著圈……矮個子的……飛坦?話說她和每個男人調情都是一種手段嗎!?不對!俠客在休息,她拿著俠客的手機,結果打電話叫飛坦來過夜?!所以俠客剛才嘲笑飛坦,是無意識的報復嗎?圍觀中的芬克斯摸了摸下巴,不過這怎麼……沒團長什麼事啊?===============================================所以西索那種也不能說是愛,應該說一半是因為愛自己,四分之一愛的是戰鬥永遠沒有上限的感絕,而這些寄託在了玉江身上,所以有了類似於愛的樣子。派克能力暴走的場景參考hp的冥想盆。這些場景五十十四都有吧,不過只有一半,就是拉著的地方有,玉江殺人的會後沒有。我最近開了新腦洞,存稿寫起來非常的順,結果到這邊就很卡,那邊的大綱寫著寫著也怕串了,講道理我寫這邊的速度慢了一倍,真心卡文沒救,不是不想更新,是一腔熱血轉移了,這個有點不受我控制,讓我緩一緩吧,現在新文存稿比較有激情,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