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情報?”
“那當初拷打木白的是你吧?”
“是我,那是做給上面人看的,你覺得他的傷重不重?”
“神偷李玉春呢,你知不知道這個人?”
“呵呵,那是黃大仁想學我玩手段,他有那腦子嗎?格局太差,就說糊弄你們劫獄那事,想法尚可,不該鬧那麼大動靜,讓我有機可乘。”
“你怎麼介入的?”
“挑撥那丫頭找你們質問算不算?”
“那他們能有李安哲夫婦的訊息也是你給的?”
“不然呢,賣了五百兩黃金,可以分你一半。”
“那為什麼交易地點要在滄州?”
“在溏州我能送出去?”
“還是不對!黃大仁為何自始至終沒有出手搶奪?”
“哈哈,你以為他不想?他練的那破功,十年歇菜一次,他也要敢!當然,也是如此才給了我機會。”
“你沒想過殺了他?”
“靠,我說了不玩沒技術含量的,技術性擊倒才是王道,打打殺殺的,不好。”
“他那功法怎麼回事?”
“聽過破而後立嗎?那功夫專門走這路線,不過這次之後他應該能進先天了。”
“好了,我想知道的也差不多了,給你個機會選擇怎麼死。”
“你不會,我說過你不會殺我。”
“你讓我見識到了無恥的極限。”
“不,你錯了,你以為這就是極限?太小看我了,你那五隻雞是不是該還了?”
“剛剛應該讓李玉春殺了你!”
“呵呵,假設性話題我沒興趣,我能肯定死不了。”
“你不累?”
“怎麼不累?可是我還有進步的餘地,不能放鬆!我現在都還不明白你是怎麼發現密室的,也不明白嶽志真是如何暴露的,說明我的計劃還有改良空間!”
“哈哈,你想去吧。”江城智商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能夠讓這陰謀家困惑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如果你沒有識破,我的計劃起碼能提前五天,我會用李安哲活著的訊息讓你們心甘情願的說服李木白交換!”
“你真夠賤!”
“謝謝誇獎,但是你不得不承認,跟我打交道是件輕鬆愉快的事,價碼談好直接交易,多幹脆。”
“我乾脆你一臉。還有一件事,當年是誰出的主意假意殺死李安哲?”
“哼!我說那些白痴沒技術含量吧,典型的入戶搶劫不成改非法拘禁,要是我,拿住木白,直接威脅,還不是手到擒來。”
看著江城手中時隱時現的電弧,黃輝馮及時剎車,免去一番痛苦。
“哼,那你就錯了,木白一家都不知道寶典在何處,你威脅也沒用。”
“所以說沒技術含量,也不知道哪得來的訊息,沒策劃,沒調查,沒考證就貿然上門,愚蠢!”
“行了行了,誰要跟你討論犯罪這些事!”
江城都感覺自己變壞了,這簡直是與虎謀皮啊。
不過正如黃輝馮自己所說,怪也怪不到他頭上,李木白一家這出冤孽是已吃過了,至於報仇,那是肯定的。
“萬萬沒想到啊,被你狗日的牽著鼻子走,你們這種壞人壞事做的好坦然啊,你們考慮過受害者的感受嗎?你們這他嗎就是流氓團伙!”
“說的好,正因為如此,我需要你的合作,肅清組織,還大家一個正面的壞人團伙!”
“得,你說來說去不還是準備當壞人!”
“這你就不明白了,這個世界必須有壞人,官府能處理老黃那樣的人不?要能就沒那麼多事了,所以需要我這樣的人,我來收拾這些壞人,我用壞人的手段來彰顯正義,知道嗎?血刀會的初衷就是這樣,我要撥亂反正!”
江城無言以對,這番出來確實感受到了這種法難服眾的情況。
但是要江城走復仇者之路,代天執法,沒那打算,對黃輝馮所說只能呵呵,表示不置可否。
作為受害者群體,李木白一家是悲催的,沒來由的遭受了非法待遇,其情可悲,關鍵是施害者還不以為意,根本沒拿受害者當回事,這就值得同情了。
江城暗暗下定決心,一旦時機成熟,必將與李木白一起,為這些年的遭遇討個說法,至於這個說法是要命還是要賠償,兩說。
不小心被黃輝馮傳染,開始以世俗的眼光看待仇恨,江城無奈,因為在地球時見過太多抱著獲利心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