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溪,你不是囂張嗎?我看過了今晚,你還敢不敢以譚情的未婚妻身份自居!
“情,我老爸有事找你,說是很重要呢。”她挎上譚情的胳膊,緊緊的摟住不讓他掙開,彷彿她才是譚情的正牌女友。
大家都不明所以,而且以前也聽聞過,譚曲兩家可能會聯姻,都是笑笑目送他們兩個離開。
唯獨童溪眸光裡有些失落,輕輕咬了下唇,她不動聲色的跟過去。
不是她不相信譚情的品質,只是曲敏今天太奇怪了,讓她放不下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怕譚情吃了虧。
“程哥,祝你人越長越帥,生意越做越袖火。”
曲敏不急著去父親那裡,而是來到一位中年男人跟前,笑呵呵的說著,從一個端著酒的侍者那時取了兩杯酒過來,遞給譚情一杯,向他眨眨眼睛:“這位是程哥,不是本市的,認識一下。他早就知道你的大名,一直都想見一面呢。”
“譚少嗎,幸會幸會。”對方很恭敬的說著,端起了酒杯,譚情不好推辭,含笑一舉杯,正欲飲時,手上突然一空。
他的酒杯被一隻纖弱的手奪了過去。
曲敏看著拿著酒杯的童溪,臉倏的一下子白了,手指伸出去又收回來,咬緊牙關,心尖微有些顫。
好你個童溪,我不教訓教訓你就不姓曲!
“抱歉,他還要開車不能喝酒的,所以這杯我替他。”童溪微微一笑,端著酒杯。看對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生怕拂了面子讓譚情不好,於是很豪爽的飲了下去。
“這位是?”對方驀然一怔,打量著童溪的嬌顏,美女當前,他沒氣可生,只是有些疑惑。
“她是情公司的職員,情怕我抽不出空來,於是讓她臨時充當女伴。”譚情剛要說話,被曲敏一下子搶了先。她看了看童溪,更緊的抓住譚情的手:“情,我們還是去跳舞,等一會再去找我爸。”
說罷,暗暗捏了被稱為程哥的人一把,對方心裡邪惡的笑了。
眼睜睜的看著譚情被他們叫走,童溪緊緊的咬唇,退到一邊坐著。
“溪溪。”
清脆甜美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童溪嘴角含笑,握住溫暖的手:“暖暖,你和彥怎麼不去跳舞?很慢的節奏,不會影響什麼的。你不是正在學孕婦舞蹈嗎?”
“我這樣子……”
溫暖掃一眼自己的突起的腹部,調皮的一笑:“我現在是大肚婆,在這裡跳舞不好。嘿嘿,今天是韓版的衣服遮住了一些,你看著不明顯罷了。”
“幾天不見,不會很大了?”童溪看著溫暖,戲謔:“即便大肚婆又如何,我們暖暖懷孕也是最美的。”
“那是自然。”冷彥插話,眉眼裡溢位的柔情真是令人嫉妒:“想跳,我們回家跳,不給這些人看。”
“嘖嘖,真是恩愛的讓人嫉妒羨慕恨啊。”童溪笑說著,心裡滿是安慰。
暖暖終於收穫了愛情,她無比的欣慰著。
“怎麼讓譚情和曲敏去跳舞了?”暖暖掃一眼舞池裡面,眉頭輕輕的皺起來。
童溪澀然一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曲敏邀舞,譚曲兩家是世家,譚情也不好說什麼的。”
怕暖暖擔心,她安慰的拍拍暖暖的手背:“找個地方坐坐?”
“改天再聊。”溫暖輕輕搖頭:“我和彥要回去了,我本來就不喜歡這種場合,懷孕了更覺得吵鬧了。”
“那就去。”童溪遺憾的說著,卻也不好留暖暖多待一會。孕婦最大,做為好朋友,總要為她著想的。
“該表白了,溪溪,我看到你剛才喝酒了。不如趁著酒意……嘿嘿。”暖暖湊到她耳邊,故意不把話說完全:“你懂得。”
“壓倒他嗎?”
童溪故意笑得邪惡:“萬一他不從怎麼辦?”
“切,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況且你也做不來啊。”溫暖笑著點一下童溪的腦門:“表白啊,就算被拒絕了,明天就說自己說的是醉話。”
“可是俗話說,酒後吐真言。”冷彥摟住溫暖的“腰”,故意拆臺逗童溪。
“俗話還說,喝了酒說的話還算啊?”
溫暖嗔瞪他:“你不想站在我們這邊來?”
“怎麼可能不想。”冷彥湊到她耳邊上,笑得極為不厚道:“就算為了少一個情敵,我也堅決站在童溪一邊。”
…………
看著溫暖和冷彥消失的背影,童溪重重嘆了一口氣,目光轉到舞池,又扭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