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態,心中好笑,我又不會吃人!
此時柳燕站在一旁,雙手緊握,低著小腦袋,臉上嬌羞欲滴,薄紗披在身上,只能遮住關鍵部位,在昏暗的燈光下,雪白的面板無比誘人。
“過來坐著”戴武拍了拍他旁邊的椅子,示意柳燕坐在他身邊。
“嗯……”柳燕回答的聲音如同蚊子在叫,然後慢慢挪動步伐,很優雅的坐在戴武身邊,耳根子通紅,腦袋都耷拉在胸口了。
“我又不會吃人,你不用害怕,我不會碰你的,你和我聊聊天就好”戴武的聲音好似有魔力,柳燕聽了之後受到鼓舞,竟然抬頭直視戴武,看著戴武細嫩如嬰兒般的臉龐,而且戴武身上有一種香味,讓她陶醉。
漸漸得柳燕動情了,身體不安份的扭動,慢慢靠在戴武懷裡,用小腦袋頂這戴武胸口,兩手環繞戴武的脖子,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二人相互依偎了一會,看戴武還不動手,柳燕開口說道:“我們這裡有規矩,和客人獨自在房間內過夜,第二天如果還是處子,就會受到重罰”。
柳燕說話的聲音很低,似乎怕外面聽到,而且說到重罰,身體都有些發抖,可見這重罰的威力。
看著懷中柳燕小鳥依人的樣子,讓戴武覺得新奇,因為他感受到柳燕對他的依戀、信賴,和予取予求的心思,完全是發自內心的那種,就算是怕受到懲罰,但柳燕此時的內心深處是想著戴武的,這時候只要戴武一個眼神,柳燕就會主動獻身!
“我叫戴武,如果有人敢懲罰你,讓他來找我!”戴武的聲音鏗鏘有力,如同玉帝下旨,但有不從者,那就是觸犯龍威!
說完之後,戴武輕輕一撫柳燕的面龐,讓柳燕安然睡去。
把柳燕放下床上,給她蓋好被子,戴武就靜靜坐在凳子上,無思無想,靜靜守護這美好,因為柳燕對他的信賴和依戀,讓戴武沉醉其中,但他只把柳燕當妹妹看。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胡孝儒臉色發白,與戴武同行,走路輕飄飄,底盤不穩,看得戴武嘿嘿直笑。
“小叔,別笑我了,你昨天晚上肯定也是桃花遍地開吧!”胡孝儒對著戴武擠眉弄眼,神態猥瑣的說道。
“這可小看你叔了,你叔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是說說而已!”戴武少見的開玩笑。
“切,我怎麼不信呢,老實交代,昨天晚上到底怎麼樣?”胡孝儒再次問道,一臉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表情。
“什麼都沒發生,就在床邊坐了一晚”戴武老實回答。
聽到這話,胡孝儒知道戴武不會撒謊,對著戴武全身上下來回掃視,似乎在表達“你是不是太監!”
二人打車回到停車場,胡孝儒剛要啟動他那輛紅旗汽車,電話卻響起來。
胡孝儒只聽對面那人說了幾句話,然後就趕緊發動汽車,專走沒有紅綠燈的地方,一路狂奔!
“小叔,有人淘到好東西了,一會讓你長長眼!”胡孝儒很興奮,他爺爺胡老頭房間裡的那些銅鐘之類古器,有一些就是他孝敬的,他們家的人都好這口。
直到進入一個小區內,胡孝儒把車停好,一路小跑,就連一夜放縱的疲憊感都好像消失了。
站在單元樓內,坐電梯到五層,胡孝儒對著左邊那戶大聲喊道:“胡大炮,開門!”
然後“噹噹噹”對著防盜門使勁踹,聲響震天,簡直是要拆家的節奏。
防盜門應聲而開,印入戴武眼中的是一個小胖子,滿臉麻子,一臉逗比樣,不去當笑星都可惜了,和戴武沒練形意拳的時候一個樣,那時候有人形容戴武是“土地公公!”
“老大,門都要讓你踢壞了,輕點……輕點……”胡大炮摸著他剛換的防盜門,一臉肉疼,上個防盜門就是被胡孝儒踢爛的,這年代什麼東西都灌水,連防盜門都只是一層薄薄的鐵皮,裝裝樣子!
三人進門之後,胡孝儒似乎對這裡很熟悉,直接就往臥室走,戴武跟上。
只見潔白的床單上放著一個半扇形的大鐵塊,上面嵌著金字,一眼看上去就有古老歲月的痕跡,戴武一看這玩意,心中發笑,這哪裡是免死金牌,明明就是丹書鐵券,還是假的!
電視上經常就有這種電視劇,快要殺頭的時候,拿出個黃金色的小牌子,上面寫著“免死”,然後眾人皆跪,但電視畢竟是電視,免死金牌那是民間的叫法,這貨官方的稱呼叫“丹書鐵券”。
這玩意可不是黃金色的牌子或者是圓盤,而是半圓形,類似瓦片的一個鐵板,上面寫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