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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林天鴻感激一笑,說道:“不必了,謝杜大哥好意。兄弟也不會輕易被偏鋒傷到。”

獨孤冷月說道:“杜堂主,你是聖教信徒,可知道本尊的身份?”

杜飛虎說道:“知道啊!早先就有耳聞,我一直還不信堂堂冷月宮主竟也會對咱們聖教俯首稱臣?現在才敢斷定。”

獨孤冷月不忿說道:“俯首稱臣?哼!那你還敵友不分。你可要站定了立場。”

杜飛虎說道:“杜某一向恩怨分明,立場堅定,但對於鬼鬼祟祟,偷襲暗算,是不敢恭維的,也更不敢苟同。哎?啊!”他突然驚撥出聲,退了兩步。

王興也一躍而起,說道:“水!怎麼有水?”他拿燈籠滿船底照看。只見船內已汪了一大片水,斷劍釘入處汩汩上冒。

王興說道:“這鳥船真不結實!船工快過來,船漏水了。”

杜飛虎拔出斷劍,用腳踏住漏處。

老船工唸叨著:“哎呦!這是艘老船,本就在修整,爺們非讓開船,這不,漏了吧。”他一邊說著,一邊找破皮、破布把漏處塞住,拿木板鐵釘鑲好,又拿水瓢向外刮水。

兩岸傳來了高昂悠長的雄雞鳴唱,天際已現出一線魚肚白。

老船工顫顫走來說道:“各位大爺,行了一夜了,前面找個地兒停船吧,再往前可就到了黃河了。這個時候黃河水大,沒有牽拖,把不得舵,會翻船的。”

那崑崙派呂會聲翻著白眼,有氣無力地說道:“快······快停船吧,我可受······受不了了。”

杜飛虎貫會駛船,知曉其中險惡,說道:“停船靠岸吧,我可不想掉到黃河裡喂王八。”

老船工如逢大赦,連聲答應。

獨孤冷月掃望眾人,冷冷說道:“不許停船,繼續前行。”

老船工一呆,吞吞吐吐說道:“可是······這······”他望向杜飛虎,想從他那兒得到定論。

獨孤冷月一抬手,掌風落處,艙門被擊的粉碎,喝道:“不得停船。”

王興離得近嚇了一跳,又被碎木屑崩到了頭,對獨孤冷月不敢發作,便對老船工喝道:“羅嗦什麼?快開你的船。”

杜飛虎想要再言,又嘆氣說道:“獨孤宮主是沒見過濁浪滔天的場面吧?殺人不流血,可比我這虎頭刀厲害多了,還是不要觸著黴頭了吧。”

獨孤冷月冷冷說道:“你的虎頭刀有什麼厲害的?在我眼裡也只不過是塊廢鐵。”

“你······”杜飛虎一怔,說道:“哼!好吧,杜某是見慣了風浪的,便陪諸位到黃河上逛一圈。開船吧。”

老船工無奈,只得繼續開船。

當天色大亮時,船駛過一個大彎,水域變得異常寬廣,水勢也緩了許多。煙波浩渺中,可見遠處蘆葦密佈,蒲草叢叢,鷺鷥鷗鳥飛掠而過,不時陣陣啼鳴。

獨孤冷月見水勢和緩,並無危險,冷冷說道:“船工不老實,實在可惡。”

杜飛虎嘆氣說道:“不到黃河不死心,到了黃河悔將遲啊!”

獨孤冷月說道:“杜堂主,你是在說風涼話?”

杜飛虎說道:“豈敢?我只是提醒宮主,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獨孤冷月冷笑不語。看來她心情還不錯,竟轉頭去欣賞水面風光。

船身漸漸搖擺起伏。老船工在船頭叫嚷道:“哎呦!不得了,今年水急更勝往年,可要壞了事了。”

眾人向前望去,只見一幕水牆波浪翻湧橫流在遠處,與運河水流相撞,激起巨大的浪濤漩渦,船速立減,左歪右斜打起了轉,水花四濺潑進船來。眾人立足不穩,忙雙腳用力釘住船板。

王興“哎呦”一聲,笨拙的身軀滾向右舷,雙手亂揮之際,把雷星手中的霹靂彈打落,驚得眾人齊呼一聲。

霹靂彈機括未開,並不起爆,眾人齊齊鬆一口氣。

雷星如無頭的蒼蠅,像熱鍋上的螞蟻爬著追滿船底亂滾的霹靂彈。

獨孤冷月趁機出手,兩條錦帶齊射雷星,被林天鴻和陸同章不約而同地用兵刃擋開。

呂會聲如同冬眠初醒的大熊般撲了出去,立時又被杜飛虎猛然劈來的一刀給嚇得止住了撲勢,並忙不迭地橫劍格擋虎頭刀。杜飛虎刀重力大,呂會聲暈船暈的體虛身軟,被震得後退三步,腹內翻滾,五臟錯位,吐出了一團穢物,搖手說道:“不打了,不打了。”

杜飛虎為自己一招打敗呂會聲的勇武得意地呵呵一樂,抬手向雷星胸前抓落。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