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頭上一根烏木簪子,腕上一隻翠綠玉鐲。
啊?還是那則故事?她已經拋之腦後了。又不是高唱詩仙李白的大作,管道昇再有才華,也不過是一介女子。她雖然利用這首鎖南枝為自己脫困,卻有心理準備,是驚豔一時,再過眼雲煙的。如今卻被人再次提及,嚴重懷疑自己的判斷失誤。
“哦,是什麼了不得的故事讓夫人誇好?”嬌俏俏說話,討喜的姿容,正是裘家七娘。
只不過,七娘那身粉桃紅,還有那些個髮式首飾佩飾,讓墨紫覺得刺眼。還有六娘,穿著湖水綠春裝,頭髮大概還用了假髮,堆得那個複雜,搖曳的金珠子銀珠子,讓她看上去簡直閃閃發光。
“我哪有那麼一張巧嘴,只會聽不會說。”衛氏親佛,說話總聽著祥和,“所以,我才煽著你們母親把人叫來了。”
墨紫立刻就想,不會還讓她講上一遍吧?
“若不是這丫頭說的故事,恐怕你三弟就多出一房妾室來了,還得費我力氣打發。”主桌上另一位美婦人說道。
原來是衛三的妻子淑娘。
“這故事若能早些流傳,我家老爺和二弟說不定能少娶幾個。”顯然是衛大夫人,四十多,富態雍容。
衛家的男人妻妾成群。衛三例外。
今天這桌上,上點年紀的都是正室夫人。衛氏例外。
“聽聽你們說的,連我都好奇到底是什麼故事了。”張氏拾絹遮笑,眸光落在墨紫身上卻犀利,“我瞧這丫頭呆呆諤諤,一點機靈勁兒也沒有,哪像巧嘴的。還愣著幹什麼,夫人們讓你說,還不趕緊?”
又趁機貶裘三娘,“三娘,你怎麼教的丫頭?好不懂規矩。”
裘三娘將目光從戲臺子上收回來,“母親說的是。”
竟然輕易認了。
墨紫與裘三娘視線一對,嘴角稍稍勾起,偏低了頭不讓任何人瞧見,畢恭畢敬說道,“墨紫只是姑娘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