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事憋在嘴邊卻遲遲不肯放話,我開始認定了他的問題很大。呵呵,這樣的見面也如此變得可笑滑稽了。我勾了勾嘴角,站起身踱步到窗前望著外面的黑色,轉身輕靠在木質雕花窗欞上,腳底輕輕踢著地毯上的花色,腳尖點地,一下一下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我不繼續搭腔,你也不言語;我不著急,可是你呢。
你還是李昕麼。
笑了笑,不經意地抬頭對上他定格在我身上、卻一時沒來得及收回的失措的眼睛,忽然有一絲不爽。我知道自己的笑意未達眼底,甚至笑容下明亮的眼睛中的那些冷意,他都看得清楚。
“我只是想回來看看。……你找我還有事麼?”
“……”
“這裡的變化好大,我有些認不出來了。”我不等他回答,輕輕轉身雙手支撐著身體趴在昂貴的紅木窗邊上,那質感很舒服,“才三年就這麼讓我有些陌生了,我從小在這條路上跑,在院子裡跑,現在跑出去再想回來的時候,原來它已經都跟我陌生了。”微微朝他那邊側了側頭,“你說是不是呢?”
本來還想編一些煽情的,可我這腦子不知怎麼就卡了殼想不出那些優美悲傷的句子來,聽見身後原本有些壓抑的呼吸聲此刻顯得些許慌亂,覺得十分好笑,看來你真的有對不起我的了。
“咱們很熟麼?”我歪著頭又輕輕地呢喃了一句,深吸了口氣,緩緩轉身對上他似乎從未離開過我的眼神,上前執起他為我沏好的那一小杯清色茶,抿嘴喝下,然後輕笑了聲,“您忙吧,我先走了。”
出了包間,他並沒有追上來,我也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