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這次四嶽大會的兇險,自然快活不起來,也只有那些仍是茹毛飲血的部落,才會高興的過年似的。”
戚休雖一直說陽蝕大哥如何如何,但真到了這個時候,連他自己都見不到陽蝕,何況莊周了,金仙雖然稀罕,但館舍中莊周見到的便有五六個,自然也沒多少照顧,給個單獨的房間沒和人擠就算是照顧了。
“這幹金仙都算是無名之輩,到時估計也是炮灰的貨色,如此想來,真不知道當年逐鹿之戰時,廣成子九天玄女、風伯雨師應龍那些人究竟強橫到了什麼地步,如今也不必多說,只靜心閉關,'奇/書/網…整。理'…提=。供'提高修為才是道理。”
莊周修煉紫薇帝心神通,他強奪周天星力,如今也有一般金仙千年功力,又有不壞神體,系首山赤銅和九天息壤所煉,本身便相當一件法器,能御紅蓮業火,中者不是金仙立刻便要跌落輪迴,手中又有刑天干戚所化刑天劍,威力無韜,是天地間有數神兵,以此發破軍刀芒,就算是金仙都擋不住。
莊周便一意苦修,每日只是出關時詢問一下四嶽大會程序,只知道各部落使者已經都到,大會已經開始,偶爾也能知道會議的程序,但都不全。
莊周剛開始還能等待,漸漸便覺不對,“孃的,這陽蝕也不知搞什麼名堂,戚休又不見蹤影,如今我是兩眼一抹黑,別到時兩邊已經開打了才跑過來找我吧,那我可真成炮灰了,如今無論如何也要探知會議程序,掌握主動,不能被動等待了。”
莊周本來還沒留意,這時一留心,便見館舍之中竟然大多是仙道中人,雖也有幾個神族,但大多修為低下,和自己同來的那幾十名神族打手竟然在幾天裡用各種理由走了個精光,不由更是焦慮,知道不妙,當下便出頭暗暗召集了館舍中幾位修為高深的金仙,一共有七人,都是陽蝕一方的後援,至於金仙以下接近金仙的,都被莊周略過。
莊周侯眾人坐下,先團團鞠了一躬,這才開口道,“諸位道兄,這四嶽大會已開,我等卻坐閉館中,不知外情,終究不是事體,此事諸位道兄可有辦法。”
一黃冠道人聞言,笑道,“神族之事自有神族自決,我等應陽蝕道友之邀而來,不過是為他助拳漲些聲勢罷了,終究不好公然出面,越俎代庖,到時引起糾紛,反而不美。”
另一道人,面目清癯,白鶴衣,執一把扇,也邊扇邊道,“太古金族之人何止萬千,我等不過七人,便是出面,又頂的什麼事體,如今只好坐等,且弄琴棋之樂耳。”
其餘四位道人也是應聲附和,莊周見狀便知這些道士境界都是不足,仍是不知兇險,“這些人雖也是金仙,終究根基尚淺,道德未完,境界只怕最多才到我當年明心見性的地步,也就是金仙第一重的初步功夫,距離道兄直接觀照命運長河那是差的太遠了,可憐這一干金仙,多少年苦修,如今卻為人棋子而不自知,我也不好點明,只怕這次一個不慎,大家都要化做灰飛,可憐,真是可憐。”
大殺劫席捲天地之間一切仙神,境界不到,身為棋子而不自知,如莊周者,知道大殺劫來龍去脈,也要小心應付,一個不慎一樣有跌落輪迴之虞,當下莊周便道,“誠如道兄所言,我等不過七人,雖是金仙,又如何敵得過太古金族人多勢眾,到時若是起了變故,陽蝕道兄和酈姬九天玄女等人衝突起來,我等為人助拳,不好不出手,卻是難辦。”
這幹道人都知太古金族強大,要說連太古金族本身都在人算計之中,隨時有崩潰瓦解之虞,這幹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信的,莊周也只好撿些輕的說,眾位金仙被他說動,黃冠道人便道,“道兄所言確是正理,我等坐閉館舍,全無準備卻也不好,卻是需有人前往打探,到時相機而動,也好助陽蝕道兄一臂之力。”
眾道人都點頭說是。
那披白鶴衣的道人便笑道,“如此甚好,只不知有哪位道友,精通變化潛行匿跡之術,可以前去探查那四嶽大會的動靜。”
畢竟不知大殺劫兇險,一切仙佛神聖都是難逃,幾位道人雖然聚在一處,商討此事,卻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七位金仙之力,在人間還有何事不能做成,便是真遭遇危險,也可或是聚力自保,或是撤退,這派人查探之舉不過是聊備萬一罷了。
因此幾人中雖也有人通變化之術,卻都不願奉這差使,都暗道,“只賣個情面與那陽蝕便罷,何必捲入太深,如今且安坐館舍,看是否有人接這個差使。”
莊周見狀,便知這幹人都和自己當時答應戚休一般,“唉,可憐一干金仙,都是上了陽蝕的賊船而不自知,如今還是我接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