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想到即可拋開一切顧忌的與她到床上顛鸞倒鳳,共赴巫山,心臟不爭氣的劇烈悸動了幾下,那是既驚心動魄,又是銷魂蝕骨的感覺。
他不由生出偷情犯禁的滋味,力逼自己不要去想江文清,只去想桓玄,為了能殺死桓玄,他願意做任何事,何況要做的事只是佔有眼前動人的美女?
如真有正邪之分,到此刻劉裕仍不知如何把任青媞歸類。嚴格來說,或就劉裕所知,除了那次刺殺自己不遂外,他真的找不到任青媞的惡行。
由於劉裕沒有見過侯亮生,所以對侯亮生之死,遠不如屠奉三的刻骨銘心。
這令他沒有必須拒絕任青媞的心障。
任青媞換回以素黃為主的女裝便服,長髮垂披肩背,秀髮仍隱現水光,顯剛浴罷,黑髮白肌,形成強烈的對比,令她更是明豔照人。柬腰的綵帶,突出了她優美動人的線條,散發苦能引起男性情慾兼帶點脆異的高度誘惑力。 、
劉裕移到一旁坐下,面向著她道:「剛收到訊息,劉牢之自盡了。」
任青媞像早預料到般平靜的道:「對你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呢?」
劉裕清楚感到和任青?的關係不同了,頗有男歡女愛的感受,也有點像回家和嬌妻愛妾閒聊的滋味。
劉牢之的自盡肯定是好訊息,亦是他一直在期待苦的,以劉牢之的為人,見大勢已去,絕不會讓自己落入桓玄手上,因為桓玄會教他生不如死,唯一避此大難的方法,就是一死了之。
但不知如何,劉裕總感到有些失落,並沒有他預期得到為淡真洗雪了部分恥恨的滿意感覺。當然不是因他忽然心軟,他自己是知道原因的。如果能親手殺死劉牢之,看著劉牢之飲恨於他的厚背刀下,他的感覺會是不同。
沒有人能明白他對劉牢之和桓玄兩人噬心的深刻仇恨,他劉裕沒有因此變成瘋子,已是老天爺格外開恩。
他一直在剋制自己的情緒,盡力不去想有關淡真的任何事,儘量令自己沒有胡思亂想的閒暇,至乎去找尋能代替淡真的女人,以減輕心中的痛苦,便像做一個沒完沒了的噩夢,無法自拔。
當天師軍因失去嘉興被逼撤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