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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到了一塊 融合成一個神秘的深紫色光團 冉冉離去 飛行員僅只眨了一下眼睛 深紫色光團又變成了一顆晶亮耀眼的銀星 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一看儀表 專機又回到了原來的高度

所有的人都嚇呆了 戰戰兢兢縮成一團

飛行員稍微鎮靜一點 告訴大家 怪物跑了

蔣介石謝過上帝 問飛行員剛才那是什麼東西

飛行員回頭一看 不由得兩眼發呆 張口結舌地什麼也說不出

顧祝同甚感奇怪 順勢看去 也愣住了

蔣介石莫名其妙 向兩邊一瞧 正要哈哈發笑 卻見大家都在看著他 便習慣地用手去梳理腦袋上的秀髮 可手指剛朝頭頂上一觸 竟呆住了 手擱在頭上一動不動 原來自己最惹人羨慕的滿頭秀髮不見了 成了一個光腦殼 蹊蹺之餘 還真有些哭笑不得 此刻機艙內所有的人的頭髮都不見了 清一色成了光頭 蔣介石乃哈哈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 於是大家都笑 剛才的恐怖氣氛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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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與紅四方面軍戰友勝利會師的美好心願 中央紅軍步履輕盈地行進著 離開瀘定城不遠便是二郎山 楊成武站在半山腰 回首想再看看瀘定橋 純淨如洗的森林中 嫋娜著絲絲縷縷的白霧 大渡河也變得像纏繞在深山峽谷中的一根玻璃絲 在陽光照射下發出熠熠耀目的銀光 瀘定橋已不知定格在哪一個點上 一陣風過 雲煙湧起 霧靄籠罩 將淡雅朦朧的大渡河輕輕遮過 楊成武看了一會 返身回到自己的隊伍 進入了莽莽千古原始大森林

森林蒼鬱 沒有光 沒有風 也沒有聲音 黑糝得怕人 地下鱗光閃閃 這裡跳一下 那裡飄一下 就象一大群妖魔鬼怪在舞蹈 令人甚覺恐怖 天老爺真愛開玩笑 進林子前還是藍豔豔的天 這會子卻又滴起雨來 森林的靜寂被打破了 淅淅瀝瀝地唱起了令人心煩的歌

地面根本找不著路 踩在青石板上滑得站不住 踩在爛枝腐葉上陷住了走不動 不小心踩上竹根樹杈什麼的 腳就被戳得鮮血淋漓 一些枯木朽株雷劈木 東倒西歪地橫在地下 粗又那麼粗 重又那麼重 滑又那麼滑 十幾個人甚至幾十個人費好大一股勁把它搬開才能繼續前進 從不知多少億年前就開始堆積的枯木爛草腐葉中所產生出來的黴臭氣 使森林顯得極為地悶熱 悶熱得叫人窒息欲嘔 一些傷兵體弱者兩口氣沒上得來 疲沓沓地倒在地下 永遠地離開了戰友

最惱火的還是全天候地下雨 汗水雨水攪在一起 身上的衣服沒幹過 緊緊貼在身上 真不是個味 一天不到 面板都泡白了

越往深處視線越差 為了防止掉隊 紅軍必須一個盯一個 萬一掉隊走岔一步 可就真要老死洪荒葬身獸腹了

前面忽地停步不前 有人向毛主席傳過話來 說盡是矮塌塌的灌木叢 繁密的枝幹扭在一起 砍路極其費時

毛主席抬頭四處張望 問三答四地說 地下本無路 路是人走出來的

樹上突然猴子叫 毛主席抬頭一看 風趣地對朱德說 祖先給我們指路來了 你來指揮砍路 我呢 嘻嘻 學猴子 從樹上爬過去

指戰員頓時嘻嘻哈哈起來 一個接一個地從一棵樹爬向另一棵樹 反倒把猴群這個人類的老祖宗嚇得大呼小叫四散了之 好不容易爬完這段路程 來到稀疏一點的喬木地帶 天也亮了許多 指戰員你我互顧 都是衣衫襤褸 滿身血跡 相視一笑 繼續前進

估計已是黃昏 紅軍還沒走出森林 於是就地宿營 到處都是溼漉漉的 連巴掌大一塊乾地方都找不到 紅軍便以樹為床 睡前每人用茶缸接了點從樹葉上面滴下來的雨水 伴和著早已成了稀糊糊的乾糧吃了 然後一些人爬到樹上與猴哥打伴 絕大多數人則往樹幹上一靠 眼皮一合 很快便打起了呼嚕 五分鐘後 森林裡除了淅淅瀝瀝滴滴嗒嗒的雨滴聲外 平空又增添了許許多多諸如C大調A小調亂七八糟怪腔調的鼾聲

雨漸漸停息 森林中反倒越加熱鬧 一會豺狼嚎 一會虎豹吼 一會麂子鳴 一會又猴面鷹叫 剛剛靜上一會 又響起了猛獸拼搏的撕咬尖叫聲 嚇得樹上的猴子四處亂竄 驚得巢裡的鳥兒亂飛 強者的咆哮弱者的哀號和不時掠過的綠光紫光雜亂地充斥林中 令紅軍這些沙場勇將都不覺有些毛骨悚然 好不容易靜了一會 豹腳蚊子又乘機而入 成片成堆成群地撲向紅軍 真是白刀子進 紅刀子出 飽嘗從未有過的美味 凡人馬每被叮上一口 患處立時紅腫 痛癢難忍 一抓就流黑水 一些人馬竟被叮咬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