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曼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兩人正站在院牆下,環視一週,這裡除了花花草草和一面牆外,一個人都沒有。更別提雞了。“難道這裡的空氣特別好?!”蘇小曼疑惑看看雲生。
“不是的,你看這。”
喲,還挺神秘地!她倒是要看看,這能讓平日沒啥表情的雲生如此興奮的是何種神物。
順著他手所指的方向,蘇小曼見到了一間小屋。小到何種程度了?大概也就能容納的下一個正常人的頭吧!(慢慢語:小頭爹和大頭兒子的頭都不能計在其中的哦!)以至於它就在蘇小曼腳下。卻一直沒被發現。
“你就為了帶我來看這東西!”
這是啥?難道是小黑的獨立府邸?這雲生未免也忒小氣了吧,要讓它獨立也收拾個大點的空間呀,就這麼丁點大地地方。還不如集體雞舍住的寬敞了。
“心急吃不上熱豆腐。”說著他伸手去拉小屋上小門的門環。
別說,這屋子雖小,做工倒是精細,門是門,窗是窗,做的似模似樣的。
看著他地動作,蘇小曼心底又升起了一絲好奇心,難不成這裡面還真藏著什麼好東西?
“等等!”在雲生拉開小門的那一刻,蘇小曼突然拉住他的手,深深吸入幾口氣。她屏住呼吸。她這是怕待會兒見著什麼驚人地東西,會一口氣提不上來。
門,開了。
蘇小曼兩隻眼睛眨呀眨。揉揉眼,繼續眨。“什麼嘛!”真別說,她憋著的那口氣還真派上了用場——因為那屋子裡黑洞洞的,啥都沒有。
“你耍著我好玩還是怎麼的!害得我……”白白醞釀了那麼久的感情。
蘇小曼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發現身邊的聽眾起身跑走了。
“雲生,你……你做什麼了?”他為啥一個勁的對著大樹招手了,該不會是寶貝不見了,受刺激了吧!
雲生像是完全沒聽到她的聲音,依舊投懷送抱不屈不饒地與大樹溝通著。
這可不行,這小子精神創傷已經夠嚴重的了,再加上這一筆,估計輕生地資格都有了。
蘇小曼起身正準備去將他拉回去好好開導一番,突然看到一團白白的東西從樹上跳到了雲生懷裡。是的,是跳,不是掉。
雲生抱著那白白地一團,轉身往她這邊走來,笑得眉開眼笑的。
“喏,就是它了。”說著將懷中地白
出來。
那是一隻貓,一隻白貓,一隻很小的白貓。很顯然,這小白貓便是雲生金屋藏嬌藏的那個“嬌”。
“如何?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小飯糰’。都養了好幾天,如今特別親我。就是太調皮,總是……”
今天雲生的話異常的多,笑容也破天荒的燦爛,這小飯糰也確實可愛,眼睛閃閃發亮,全身白燦燦的毛包裹著,像一個小棉團,和“小飯糰”這個名字也很貼切。它還一個勁的往雲生身上蹭,很懂得討好人。可是,如今她都無法思考這些,為什麼?!為什麼會……
蘇小曼猛地拉過雲生的左手臂,慌亂地左一把右一把將袖子往上推——沒有!她又換過右手臂,繼續著同樣的動作——還是沒有!
“你……你做……你不要……”雲生顯然被蘇小曼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著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而蘇小曼的動作卻絲毫並未被他斷斷續續的話打斷,她的手毫不猶豫的來到了他的衣襟口。
“你想做什麼!”危急情況下,雲生終於找回了語言能力,一邊慌忙拉緊自己的衣襟口,一邊用被劫持少女的語氣喊道:“男女有別,你再這樣,我就叫人來咯!”雖然這個聲音有些底氣不足,但這個內容還是基本正確的。
沒辦法,這個時期,男子受侵犯是還未受例律保護的。自古以來,都是男剛女柔,男強女弱,所以例律在這類情況下,對女子的重視程度比較高,相對來說男子就沒有什麼福利了,所以雲生叫喚起來也有些中氣不足。可是,眼下這情況根本是無常理可循的嘛!難道男子就不能有貞潔之說啦!
“唰——!”
“啊!好痛!”蘇小曼低頭看看手腕上深深的傷痕,又轉眼看向傷人兇手——正用無辜眼神瞪著她的“小飯糰”。目光再次轉站雲生,她沒有說話,只是久久地盯著他看,很久,很久,久到血流下來,墜到她白紗的衣裙上,綻出絢麗的花兒。
“你……你先包著傷口。”雲生邊說邊將從自己身上掏出來的手帕遞到她面前。
蘇小曼不看手帕,也不伸手去接,只是直勾勾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