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會到了毛主席的英明和別具一格的真知灼見 除了秦邦憲何克全和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之外 絕大多數的領袖都主動找毛主席談心 交換意見 他們認定只有跟著毛主席才能打勝仗 於是乎 行軍的佇列中更多地增添了許多生氣
毛主席的主張使紅軍擺脫了困境 贏得了主動 可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卻執拗地不願承認這一點 就在紅軍不費一槍一彈輕輕鬆鬆進入黎平縣城的當天晚上 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不等開飯 便迫不及待地對秦邦憲說 如果再往西走 與紅二紅六軍團的會合將會變得寥寥無期 我們決不能聽之任之
秦邦憲認為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說得在理 就利用吃飯的空閒對周恩來提出 仍舊要去湘西與紅二紅六軍團會合
周恩來看著秦邦憲 有些張口結舌
秦邦憲補充說 是顧問一再要求的 我看還是斟酌一下為好
好吧 周恩來說 等下開個會 大家都統一一下認識
秦邦憲說 沒必要開吧 我們三人知道不就行了嗎
周恩來說 現在是非常時期 再像以前那樣獨斷獨行不好 你看
那好吧 秦邦憲說著 端著碗蹲一邊吃去了
吃過飯 周恩來將中央政治局委員召到一塊 請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說出自己的意思 讓大家討論
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說出了自己的主見 絕大多數委員對此都持反對意見 堅決肯定毛主席轉兵貴州的主張
秦邦憲何克全見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低頭不語 也就什麼都不說 算是同意大家的意見
末了 毛主席提議說 我們要下最大決心堅決放棄北去湘西的計劃 下決心進軍川黔邊區 力爭打下遵義 讓戰士們好好地休息幾天 然後進到遵義西北 發展川黔邊紅色革命根據地 再下一步就向雲南東北部擴張 將黔滇川邊幾十個縣都納入我們的活動範圍 為了加快行軍速度 有必要成立先遣隊 我提議任命劉伯承同志為先遣隊司令員
我堅決反對 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呼地一蹭 跳了起來 目中兇光直射毛主席
毛主席忍無可忍 站了起來 喝斥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說 這是我們黨內的事 你作為顧問 沒問你 你就不要插嘴
一交夥將傲慢的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頂在壁上半天還下不來
唉 這能怪誰呢 不是中國人不給他面子 只怪他自己太傲慢太目中無人 秦邦憲在心裡這麼想著 雖然心裡有些不好受 但也開始意識到黨與黨之間應該互相尊重 中國人的尊嚴不能受到絲毫地傷害 於是很爽快地同意了毛主席的意見
次日一早 中央紅軍便兵分兩路進軍黔西北 一路之上捷報頻傳 行軍極為順暢
前衛紅四團到達烏江南岸的猴場鎮時正好是一九三五年元旦 紅軍舉行了新年晚會和聚餐 指戰員們在無任何敵人攻擊下過了一個少有的輕鬆愉快的新年 大家的情緒極好 駐地周圍的群眾更是歡喜不已 拿著紅軍分發的物資 開天闢地第一次過了一個有說有笑的陽曆新年 無不歡天喜地 見到紅軍便說 紅軍先生 沾光了
看到軍民歡聚一堂過新年 毛主席興頭大增 想著去找朱德商量過烏江的事 路上碰到周恩來 見他面色憂鬱 忙問道 你不舒服嗎
不是 周恩來說 是邦憲同志和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不願過烏江 他們仍然堅持去湘西同賀龍任弼時會合 並向紅一紅九軍團下了命令
那不行 毛主席火冒三丈 毅然決然說 我們必須堅決過烏江 不能再讓他們胡來
周恩來看著毛主席 欲言又止
毛主席拍拍周恩來的肩膀 說 我知道你是一位組織原則很強的同志 可這是大是大非的問題呀 關係到中國革命的前途 關係到每一個人的生命 當年你們南昌起義軍在廣東流沙慘遭失敗全軍覆沒的情景你還記得起來嗎
周恩來點點頭
毛主席堅毅地說 中國人的事應該由中國人自己作主 怎麼能夠讓一個外國人在這裡瞎胡鬧呢
周恩來看著毛主席 眼中閃出欽佩的光澤
毛主席繼續說 秦邦憲與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一而再再而三地堅持其錯誤的戰略方針 已經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任何一位軍事家都懂得避實就虛靈活用兵的道理 他們為什麼連起碼應具備的靈活性也沒有呢 去湘西的路明明被蔣介石堵死了 為什麼非去不可呢 難道我們硬要弄到全軍覆沒才死心嗎 難道除了去湘西就再沒有別的路可走了嗎 西進的戰略方針已經被好幾次政治局會議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