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幫點小忙。”
“別是打架吧,不能瞎幫忙啊!”
小戈不以為然說:“那有啥?”
“真去打架了?你這孩子,早就告你別摻乎他的事兒,你偏不聽。”
沈戈說:“哥們兒,有點事能不幫?那還叫哥們兒?”
吳華氣憤地問:“和誰呢?還是張揚那個女朋友的事兒?”
小戈說:“嗯。”
“真拿你們沒辦法。這麼大人了,還打架!你沒動手吧?”
“沒有。我。。。呵呵。。。”
“你別太傻啊,哥們兒也得分個輕重。聰明點,你是考大學的人,要為自己前途考慮,現在都快高考了,還幹這傻事。他打誰呢?”
小戈說著想笑:“哈,還是張揚上次說的那個男的。”
吳華說:“就是張揚原來女朋友現在的同學?”
“嗯。就是陳麗麗現在的同學。哈,張揚叫了幾個那麼高的小夥子,把那男生打壞了。”
“打傷沒有?你沒動手吧?”吳華緊張地問。
沈戈說:“我沒動手,我就是去看看,張揚也說了,不需要我動手。”
“不動手也不應該去。那後來怎麼樣啦?”
小戈本來不想多說,但一說開了反來了興致:“張揚和那幾個人晚上在陳麗麗他們學校門口等著,等那個男生出來。嗨,正好今天陳麗麗先走了,那個男生騎個車子剛出校門,張揚和幾個大個兒上去就是幾拳,那男生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打摔倒了。”
吳華緊張地問:“那你沒動手吧?”
“告你事先張揚說了,讓我在旁邊看著點有沒有人來。”
“那你,”吳華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就說:“那你也不能靠太近了,不然的話,人家把你當成張揚他們一夥的了,讓人家認住就麻煩了。那後來呢?”
沈戈興致不減:“後來,那男生還挺厲害,站起來也打,但幾下讓給打壞了。打躺地下,哈,嘴上全是血。”
吳華趕緊說:“你們這些人,打傷沒有?這麼大了打架?真是!什麼人才幹這事兒!人家沒報警?”
“哈,報警?打完張揚他們馬上就走了。再說那男生也不可能報警。”
吳華不解地問:“為啥不可能報警?”
小戈哈哈笑:“誰報警呢!丟人還來不及呢。”
“怎麼報警還丟人呢?”
“就是呀!沒本事才報警呢。你不信讓他報,他一報警,學生知道了肯定小看他。就衝陳麗麗,那男生也不可能報警。”
吳華不理解地說:“哪有這道理。不報警反而是有本事兒了?”
“嗷!就是呀!你不懂。”
吳華看著沈戈說:“我不懂?我怎麼不懂?啊?報警就顯得在女同學面前丟人了啊?那這樣下去打來打去,還有個完?”
“你說陳麗麗的男同學要報復?嗨,一看他哪樣就,不過,張揚他們憑人多,人家那男生也挺厲害的。他要報復也找不見。”
吳華擔心說:“你別讓人家覺得你和張揚他們一夥的。一旦失手打壞人了就麻煩了。”
沈戈不以為然說:“不會打傷的,張揚說就是教訓教訓。”
“教訓教訓?這事兒經常有,一旦失手打傷了就成了大事了。出了事兒,所有的人都跑不了。”吳華越說越著急:“聽見沒有?一旦出事兒,你即便是沒有動手,也會成了同夥犯,到那時就後悔來不及了。聽見沒有?”
沈戈聽到這兒,只是嗯著,似乎意識到了一點後怕。吳華見狀,乘勢說:“你是考大學的人,和張揚他們不一樣。再說了,就是考上大學也不能幹這事兒。打來打去,一旦失手打傷了誰都不好,都會影響前途。這種事情現在中學大學裡都發生過,上次報道那什麼大學來,一個寢室同學有矛盾發展到動刀子殺人。還有前幾年雲南還是廣西大學,那個叫馬加爵的不是一下殺了好幾個同學嗎?這都是教訓!”
沈戈不吱聲了。吳華趕緊又說:“快洗洗,趕快學習吧。過幾天就又要網上報自主招生了。”
94 人家你是槓桿女
又一個週末,李玲電話里約吳華:“吳華,今明都休息,咱再去南城那個裝飾城看看?”吳華笑說:“你是真成了時尚人士了,房子還沒影兒呢,就一次次看傢俱看裝飾材料。我這兩天急著報自主招生呢。”
李玲說:“自主招生星期天又不報名,都是上班時間報呢。”
吳華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