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她喉間的小小突起,然後不顧對方的錯愕,像被雷劈到一般大叫,“天哪!你今天易的是男裝嗎?!還有喉結……啊!!”急急地在她平坦的胸前一陣亂摸,我想我快要抓狂了,“胸部呢?!你不會為了男裝把胸都整沒了吧?!……哇噻大娘,您真的太悍了!這種獻身精神……”
我不禁肅然起敬,退後一步仔細打量著:
“不錯不錯,就是太妖了點,不太像男人。在我家那邊,這種樣子的男人被叫成‘人妖’,就是不男不女,總體偏女的型別。不過,”哥們似地拍拍她的肩,我讚歎說,“你也不用太傷心,無論如何,你現在怎麼看怎麼都是一絕世美男。呵呵……”
“弦弦,你在那邊幹什麼呢?”
熟悉的聲音飄來,我呵呵笑著扭過頭去,看見玉娘仍是一身綠衣裝束向這邊走來。
“我在……”猛地頓住,我“唰”地一下回頭怔怔看著面前的美人。
“她”……不是玉娘?!
“你你你……她、她她……”我指指“她”又指指玉娘,嘴角像是抽了筋般。
“什麼你不你的,他是咱們的主子,態度要恭敬些。”玉娘過來一把拉下我的手,朝那人屈了屈膝,畢恭畢敬地問候道:
“玉娘見過爺。”
呃?主子?爺?
不是吧?!
“你你你……”抬起手,我結結巴巴地問,“你、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那美人,也就是我的主子,綻出個魅惑人心的微笑,與那張妖冶的臉該死的相配。
“你不是都摸過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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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花廳上,我不住地往玉娘身後縮,卻又被她不住地往外推。我操,本姑奶奶白受了你三天的驚嚇啊,這點面子都不給。
而此時的閻琛,正有滋有味地喝著白晶沏的銀針白毫。美人就是美人,連喝茶都喝得那麼風情萬種撩人情思。不過現在的我已經沒了欣賞的好興致,只想著怎樣才不會在媚毒下死無全屍。
“就是她麼?”譁,不光人長得“妖”,連聲音也是輕柔到像片羽毛般的型別。
白晶略略低頭:
“是。”
“你覺得怎麼樣?”
“骨骼輕巧,身形不錯,反應也很靈敏……只要多些時日加以調教……”
他微微頷首,輕煙籠罩般的眸子開始在我身上打轉:
“小妞,到這邊來。”
“我不叫小妞,我叫楚弦。”我有些火大地抗議。叫什麼小妞,好猥瑣的感覺。
他笑了,傾國傾城:
“那麼……楚弦小妞,過來。”
“你!”我憤憤地瞪眼,卻被玉娘和白叔忙不迭地推了上去。
那如雲似霧的迷離眼神緊籠住我,看得我不由雞皮疙瘩掉一地:
“請問你……平時都是這樣看人的嗎?”幸虧我愛美女勝過美男,不然非被迷惑得撲上去不可。
“放心,我沒有勾引你的打算。”他乾脆地說,在看到我一臉“欲殺之而後快”時,眼睛彎成了兩道好看的月牙。
哼,你要真勾引我還不甩呢!臭屁個什麼?!
“喂,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啊,叫我過來幹嘛?”心裡一不爽,我說話的調子都變了。
他仍是一臉媚死人不償命的笑,彷彿對我的粗聲粗氣毫不介意:
“奴隸這樣對主人說話可是不對的哦。你記住,以後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不準有半點違抗。否則的話,我可不能保證你還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你——”
“嗯?”他微揚起頭顱,星眸半張,滿臉的戲謔十足一個活脫脫的痞子,而且是美到不像話的痞子。
“……是,知道了。”我憋了半天才忍氣吞聲地答道,首先是因為實在受不了一個勁兒在後面掐我的玉娘,其次是我知道,那張賣身契絕不是閒得無聊簽著好玩兒的。
翻了翻白眼,我沒好氣地說:
“要是主子沒什麼吩咐,楚弦就先下去了。”
他早已收起笑容,在看了我一眼後就把眼閉上了:
“嗯。”
慵懶的語調淡淡回應,冷漠得好像剛跟我說話調笑的人不是他一般。走出兩步我又疑惑地停下,回頭看去——
他在笑。
好恐怖,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過,就彷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