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她搖了搖頭。他們看著彼此,一動不動。 “這意味著什麼?”我問道。 有那麼一會兒,他們誰也沒有回答。然後,賈斯帕看向我。 “這意味著追獵者改變了計劃。他做出了某個決定,這個決定把他帶到了那間滿是鏡子的房間,還有那個黑屋 子。” “但我們不知道那些房間在哪裡?” “沒錯。” “但我們確切地知道,他不會在華盛頓山脈的北邊,也不會被獵殺。他會躲過他們。”愛麗絲的聲音很絕望。 “我們要打電話嗎?”我問道。他們交換了一個嚴肅的神情,拿不定主意。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我還沒來得及抬起頭看著電話,愛麗絲已經穿過了房間。 她按下一個鍵,把電話舉到耳邊,但起初她並沒有說話。 “卡萊爾,”她屏息說道。她似乎既沒有感到驚訝,也沒有感到寬慰,而那兩種情緒都是我正感受到的。 “是的。”她說著,瞥了我一眼。然後有很長一段時間她只是在聽,沒有說話。 “我剛剛看見了他。”她把她看見的景象又描述了一遍。“某件事讓他登上了那班飛機……把他帶到了那些房間那 裡。”她停頓了片刻。“是的,”愛麗絲對著電話裡說道,然後對我說話。“貝拉?” 她把電話遙遙伸向我。我飛奔過去。 “你好?”我屏息問道。 “貝拉。”愛德華說道。 “ 噢,愛德華!我擔心極了!” “貝拉,”他挫敗地嘆了口氣。“我告訴過你,你什麼都不用擔心,操心你自己的事就行。”聽到他的聲音的感覺 美好得讓人難以置信。我感覺到,當他說話時,籠罩在我頭頂的絕望的烏雲逐漸淡去,消失不見了。 “你在哪裡?” “我們在溫哥華城外。貝拉,對不起——我們失去了他的蹤跡。他似乎對我們起了